刘副将匆匆点齐了兵马,直朝山谷而去,两个时辰后,天黑了下来,全军点起火把继续行军。
“快,保持队行!”刘副将大声督促道。
“报!将军,前方五里发现一座军营,驻扎在大路中央。”
“哦?可看清是哪路人马?”刘副将不敢确定是不是飞鱼军。
“未及细探!”
“再探,看清楚了再回来!”
“是!”
“行军放缓!”
过了许久,不见探马来报,刘副将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又等了片刻,“报!”
那探子翻身下马,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将,将军,小的去查探,被他们的人捉了。他们让小的将此物交给将军。”
“快拿来!”刘副将急忙下马,接过了探子手里的一块布。将布打开,里面包着一个小物件,在火把的光照下,那物正是濯州军兵符。
一见兵符,刘副将大吃一惊,忙将兵符收好,去看那布上的字。
“贼首已擒,丘虎已降,汝既拿了兵符,便是濯州主将。若降,则从轻发落,不累及妻儿老小,若抗,则与丘虎同罪,汝好自为之。”
“嗡!”刘副将眼中一黑,险些栽倒,身旁属下忙将他扶住。
“好心机!”刘副将长叹一声,从探子接过布包的那一刻,自己便中招了!
“弟兄们,丘将军战败,已经降了。”刘副将颓然地看向众人,“那一万精锐尚不能与之敌,咱们还要再反抗吗?”
众人默然。
是夜,飞鱼军大帐之内。
“罪将拜见侯爷!”刘副将跪倒在地,双手捧着濯州军符,不敢抬头。
擎宣俯视着下方的刘副将,“你身为一军副将,不思为国尽忠,整日里与丘虎贪腐享乐,若不是留着你有用,早拿你去喂狗了!”
刘副将吓得一动不敢动。
“丘虎那厮已经押往濯州城审问,你也随他一起吧。记住,若不好好交待,还有丝毫隐瞒。呵呵。”擎宣冷冷笑道。
“不敢,罪将不敢!”
“押下去!”
“是!”
看着刘副将被押了下去,擎宣对李瀚道:“明日你将濯州的人马领回去,把丘虎的赃物都给我刮干净,都是百姓的钱,看本侯来日用它造就新濯州!”
“好咧!”李瀚领命而去。
“濯永青三军已去其一,濯州之行一切顺利,开了个好头。”安定了濯州,擎宣心情大好。
“明早拔营,回濯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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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军队准备已程。擎宣瞥见濯州军那边有些骚动,便下了战车,在侍卫的保护下走了过去。
李瀚见此,急忙迎了上来。
“何事骚动?”
“侯爷,这濯州军中,许多人闹着要加入飞鱼军。”
“哦?过去看看。”擎宣一下子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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