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空错愕的看着一脸坚定的少女，听着之后的发言。
“嗯！小说！”白月胧接着说道，“那个小说的主角，就是现在失踪的龙家龙利。”
“等等，等等。”手撑着眉心，空打断了少女，“你说这个世界，是你前世看过的一个小说，那小说里提没提到过孔真这个人？”
“孔真？”
少女思索了片刻，古怪的摇了摇头，“没有这个角色，神灵大人都什么问题么？”
“没有么……”空看着白月胧不似说谎的脸蛋，示意少女说了下去，“没什么，你继续说吧。”
面对能够执掌她生死的存在，再加上之前的‘小失误’，想必少女也不会在这个方面欺骗他。
月胧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思绪，接着道，“龙家龙利，小说的主角，当之无愧的世界天骄，在作者的笔下披荆斩棘，从一个普通人，获得了龙家先祖的指引，一路高歌猛进，强势封神，和他的妻子一起，最终带领地星上的人类，建立新的国度与家园，但是……”
“但是，龙利却在理应剧情开始的时候失踪了是么。”空轻轻说道，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的明悟。
“没错，原本既定的命运，却在龙利在月下墓园面见龙老之后，全部打乱了。”白月胧苦笑，“先是龙三长老全脉被屠，然后，龙利和他已经怀孕的妻子莫名失踪，百族提前降临，突兀的出现了十二门徒，最后就是您的世界改造。”
“第二个和第三个问题。”
空紧紧的盯着少女，“你来自什么世界？小说的作者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的世界的名字，只知道那个星球的编号是9526，那是一个乌托邦似的国度。”
少女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憧憬，“人民安居乐业，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且，所有生灵都可以长生……”
“所有生灵都可以长生？！”空失声道，“怎么可能！”
“我不敢欺骗您，神灵大人。”白月胧急忙的站了起来，向着空鞠躬，“但是确实可以长生，我在穿越前已经活了八百多岁了。”
“那你是怎么死的？”
空示意少女坐下，继续询问。
“我是被我家的猫不小心弄断了我好不容易淘到的复古式挂灯砸死的。”白月胧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又赶紧回应了第三个问题，“还有，小说的作者我也不大清楚，因为是匿名写的，而且，我翻墙去其他星系查的时候，显示我限权不足。”
“限权不足……”
空苦恼的抓了抓头发，没想到，除了系统，又在她这里听见了这么熟悉的词语。
闭目沉思，少女也安静的坐着，空气沉静，呼吸间似乎都有稀薄的压迫之感。
少顷，空张开了双眼，瞳中带着些许无奈。
“好吧，就问到这里，小心点不要死了，之后可能还会来找你的。”
没有白月胧反应的时间，蓝色法阵突显，空消失在了原地，留下少女呆呆的坐在那里，一脸懵神。
“啊……神灵大人……走好……”
……
清风拂过城市，此时的大街上，不复曾经的熙来攘往，大多数的人们都向着城外进发，选择了自己成长的道路。
仅仅只有少数的电力、食品等生活物资工作人员，依旧在岗位工作，等待着国家的安排。
未来，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参与其中，而那些坚守岗位的人，也能有充足的时间变强。
全民皆兵，已是现实。
空施展着邪符文的力量，站在半空中，看着少女所在的方向，静静的呆着，倏而抬头望天，整理着思绪。
孔真，正是他前一世的名字，那个普通人的名字。
他也思索过，自己已经解封过的三世。
前二世邪能王，一己之力造就百万大军，挥斥方穹，征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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