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帝鳄,快跑。”陆压焦急的喊道。
不用陆压提醒,陆明看着帝鳄四肢开始迈动,立马转身,沿着高速公路狂奔,帝鳄愤怒的低吼一声,背上细小的碎石被震起,随之也跟着陆明爬上了高速公路,粗大的爪子,直接一脚把一辆小轿车踩平,晃动的尾巴,将高速公路的护栏撞飞。
“轰。”陆明回过头看去,一辆货车被帝鳄冲击力撞飞,笔直的飞向了陆明,陆明就地一滚,趴在地上,躲过,又快速的爬起来,绕过还在滑行的货车,夺命狂奔,身上又被货车散落的金属刮开一条条的口子,血腥味刺激的帝鳄更加疯狂。
“笨蛋,把灵力灌注双脚,运转全身。”陆压焦急的道。
“有这样的方法不早说。”陆明急的大吼一声,随之运转灵力,灌注双脚,顿时感觉身子一轻,速度快了一截,竟然和帝鳄狂奔的速度相差不多,一直停滞在丹田中懒洋洋的绿色气雾,此刻也动了,跟随着灵力运转全身,创口处传来麻痒的感觉,剧痛一下减缓了很多。
陆明,速度极快的在高速公路上的紧急通道舍命狂奔,帝鳄,则因为高速公路上抛锚的汽车的阻隔,始终不能将全速奔跑,不时发出阵阵怒吼。
“不好,前方隧道前车太少,帝鳄的速度全面放开,那时就危险了。”陆明回过头看了一眼帝鳄,只见帝鳄金色的瞳孔闪过一抹极其人性化的喜色。
陆明发足狂奔,丝毫不顾近在咫尺的帝鳄,在隧道口,奋力一跃,半空中被鳄鱼上腭一撞,翻滚进隧道里面,帝鳄长长的嘴巴撞进了隧道,四肢却被隧道口卡住,眼见猎物重创在眼前,发出阵阵怒吼,却是毫不放弃,不停的挣扎着想要爬进来,更是用头部左右晃动撞击隧道,坚固的隧道,被撞击的不断开始崩坏,隧道两边的墙壁都被帝鳄的蛮力,直接撞崩。
陆明趴在地上口鼻溢血,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趴在地上昏昏沉沉的。
“陆明,快起来。”陆压急的跳脚。
眼见帝鳄挤进来的身躯越来越多,陆压喊叫声越发急促,陆明双手撑起,摇晃了一下脑袋,神智都还不是清晰,本能的按照陆压所说的去做,挣扎着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向着隧道的另一端走去。
帝鳄眼见煮熟的鸭子飞了,发出阵阵低吼,更加疯狂的撞击隧道两边的墙壁,眼见陆明走出了隧道,帝鳄金色发亮的眼中闪过人性化的思索,慢慢的退出了隧道,晃了晃身子,将身上的沙石碎块抖落,沿着隧道口的陡坡就开始往上爬。
走出隧道的陆明,一身血污,衣衫篓缕,摇晃着头,神智渐渐清醒,听着远远传来的轰隆声,这帝鳄居然还不放弃,望着前方一眼望不到头的笔直公路,陆明转身就往隧道里面走去,强忍着剧痛和受创部分传来的麻痒的感觉,加快脚步,穿过隧道,强撑起精神,沿着一片狼藉的高速公路,摇晃着一直往回走,直到,远处的“轰隆”声和帝鳄愤怒的咆哮声几不可闻,陆明才心神一松,顿时摊坐在失去护栏的公路边沿,满是血污的脸上,挂着劫后余生的笑容,露出沾着血沫的牙齿,眼神中带着喜色,缓缓的闭上,昏迷了过去,身体缓缓的向着公路下倒去,“嘭”,陆明一头栽下,昏迷中嘴角又溢出了鲜血。
此时天色已经蒙蒙发亮,陆明就这么趴在
一个多小时后,一阵欢快的吵闹声,由远及近。
“表姐。”,“我让你叫表姐,让你叫表姐,要叫首领,知道了吗?”,“哎呦,表姐,别打了,首领,别打了。”,“哈哈。”
“表姐,你快看高速公路。”
“这是怎么造成的?”
“半夜的轰隆声能弄成这样?舒姐, w.ukansh.舒姐。”
几个十六七岁男孩在两位女子的带领下,沿着田埂,走了过来。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位衣着朴素却很干净的女子,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T恤上的印花都已经只剩下一道痕,身上披着一件明显不合身材的宽大的外套,但即便是宽大的外套也遮掩不住凹凸有致,曲线柔美的身材。
走在朴素女子身后的是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手上提着刀,望了一下高速公路,又看见“舒姐”向着菜地里走去,便跟着上来。几个男孩或提着镰刀或提着柴刀或拿着铁棍,井然有序的排在后头,呆呆的看着一片狼藉的高速公路。
被称之为“舒姐”的毫不停留,看也不看高速公路,笔直的向着趴在菜地里的陆明走来,蹲下去,摸了摸陆明的脖子。
“舒姐,这人还活着呀。”穿着红衣的女子,好奇的问着。
“嗯,来帮忙,把他翻过来。”一个很细腻轻柔的声音。
两人费力的将陆明轻轻翻了过来,“舒姐”伸出葱白的手指,轻轻拨开陆明破烂的衣服,查看着陆明已经结痂的伤口,皱了下眉,思索了一会儿,又轻轻的道:“婷玉,让他们把外套脱了,铺在地上,我们把他抬回去。”
红衣的女子有些愕然,问道:“舒姐,我们不是来查看半夜的轰隆声的吗?把他抬回去干什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伤口结痂的那么快,但他身上的血迹是新鲜的,想来他应该是亲身经历了,把他救醒,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他就可以了。”“舒姐”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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