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我有个绰号叫‘金手指’吗?”奥库鲁斯轻轻吻着他的金属指勾。
“奈法利安先生坐庄的时候总能开出自己想要的牌,而我除此之外,还能让别人按照我的意思开牌——其实只要我愿意,刚才第一张牌就能让你开出代表禁锢之颅的橙色牌,可是那样一来就没意思了——看着自己的对手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看似运气使然,其实完全操纵在自己手里的感觉才是最过瘾的,不是吗?”
他使了个眼色,愣在一旁的赌场经理如梦初醒,擦着汗淋淋的鬓角清了清嗓子。
“那……请奈法利安先生继续开牌吧……”
奈法利安死死地盯着自己面前的第四章牌,像是恨不得把它钉进赌桌。
“怎么了,奈法利安先生?”奥库鲁斯问,“为什么不开牌了呢?这张牌其实不一定是橙色的,也许只不过是张蓝色的药剂配方牌或者附魔图纸牌呀……”
见奈法利安脸色铁青,他又补了一句:
“你看,事情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复杂——如果接下来的赌局奥妮克希亚小姐能坐在我的腿上,你就能少输五百万;如果她愿意在赌局结束后为我**,你又能少输五百万;如果她答应今晚让我随便干的话,那么你现在手里的赌金还能留下一半。”
“好吧,如果你觉得以上条件都难以接受,那么这样吧,如果奥妮克希亚小姐成为专属于我的性伴侣,那么我就会考虑让这第四张牌变成蓝色,而不是橙色——你一样能赢,这五千万金币就当是奥妮克希亚小姐的赎金,我个人觉得这样的条件已经相当不坏了。”
“卡特拉娜。”奈法利安的腮帮蠕动着,从齿缝中一字一句地挤出话来。
“要是你敢起身朝那个狗娘养的走一步,我就立即杀了你。”
奥妮克希亚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男人的面子。”她嘟哝着。
“给我闭嘴。”说完奈法利安豁地起身,翻过面前的卡片啪地一声重重地拍到赌桌上,力道大得连他的手掌都几乎陷进桌面。
橙色牌,逐风者的禁锢之颅。
“满意了吗?奥库鲁斯先生?”奈法利安狞笑道,“哦,不,你当然不满意,因为这样一来你就只好自己干自己了。”
奥库鲁斯耸了耸肩。
“你错过了大好机会,奈法利安先生,现在你手里剩余的赌资,连上层区的下注底线都不够,如果接下来的赌局你不参加,就要支付团长佣金,这样一来就会处于负债状态。”
他支着下巴。
“可是,你现在也不能离开赌场,因为再次变成穷光蛋的你走出皇家赌场的大门后,能不能活到天亮都是问题。”
“干掉他!……”
“对,宰了这个臭小子!”
中层区和下层区的赌徒们群情激昂,见奥库鲁斯瞬间令奈法利安不名一文,纷纷叫嚷起来。
“奈法利安先生,如果你还想继续赌的话,我倒是有个提议。”
奥库鲁斯的金手指轻轻叩着桌面。
“你的两只胳膊各值一百万金币,两条腿各值两百万金币,两只眼睛各值五百万,你那话儿值一千万,你的命值五千万,如果你赢了,又可以变成能呼风唤雨的大金主,如果我赢了,就把你身上相应的部分砍下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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