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舒服不如倒着,好吃不如饺子。嗯,这话不假。想当初去探望老战友二高的时候,他婆娘就包得一手好饺子,调得一手好蒜汁。他婆娘是米脂人,要相有相要貌有貌,操持家务没的说,而且屁股大,能生娃。二高跟我说,他打算要仨,二男一女。我笑骂他,也不怕组织处分你。他嘿嘿乐了:这你就不懂了,俺有权,不吃不喝不嫖不赌,拿两个生产指标,谁能说俺啥?
人家以权谋私拿钱拿物,他二高就拿来生娃,嗯,有觉悟,是个好同志。呃,说多了,回到刚才舒服不如倒着,嗯,我现在就倒着,也挺舒服。刚刚吃完饺子,靠在床边不想动弹,寻思着找根牙签剔踢牙啥的。冷不丁打了一个嗝,满嘴韭菜味儿,还有一股子蒜臭,直熏人。赶紧捂嘴管润玉要茶叶。
润玉刚把茶叶递给我,就被我身上的味儿给熏跑了。味儿有那么大么?爬瑾身边使劲嗅,跟狗一样。“闻啥呢?净做怪膜样!”瑾推推我。
哈秋!鼻子受不住强烈刺激,一个冲击波,鼻涕呼了半张脸,流了一下巴口水,要多掉渣有多掉渣。瑾身上的味儿比我还浓烈,不但有韭菜味大蒜味,还有没散尽的香露味,以及某几种体液味,混合在一起,很有生化武器的效果。
二话不说,赶紧叫下人烧水,说啥也得洗澡。
当夫妻二人洗鸳鸯浴的时候,还不忘叫润雨进来把丢的满屋子的衣裳都拿去洗了。润雨今天一直在红脸,尤其是当我在浴桶里忍不住将瑾弄得咿咿呀呀的时候,她正好进来送衣裳。小丫头眼睛的焦点很散乱,不知道该落在哪里好,而且有时候不自然地会瞅我握在瑾胸脯上的手,然后她自己胸脯起伏不定。
发现她这个细微的动作之后,我就每次在她盯着我的时候,就故意加大动作幅度,放慢动作节奏,在惹得瑾娇喘吟吟的同时,将润雨挑逗的欲罢不能。
我是不是很色?
事实上我觉得是润雨更色一些,她明明可以将收拾旧衣服更关新衣服连同团茶倒水之类一次性完成,可是她偏偏一趟一趟地来,而且每次来还多站那么一小会儿,免费看我跟瑾的激情戏。
有旁观者在,瑾放不开,感觉上不来,里面干干的,不湿润,这让我很扫兴。算了,也可能是刚刚出了火,没有太强烈的**。拿过手巾,给瑾擦拭身子。瑾又羞又喜,搂着我不敢动弹,任凭手巾在她身上游走。
小丫头片子见不演激情戏了,就再也没进来。“色丫头,连你少爷也敢看!”我在她离开后忿忿得咕哝道。
“还不是相公你故意的。”瑾伸舌头舔弄着我的胸脯,“有你这样的爷,自然有她这样的丫鬟。上梁不正下梁也歪。”
“怎么说话呢,短打!”在水里给瑾屁股上来一下子,末了再捏捏,嗯,手感不错。
“嘤!”瑾一下死死抱住我,“不来了,相公又挑逗人家!”
吓?打你下屁股就浪起来?不相信得探手花壶,里面果然泥泞了许多,难道瑾有s的倾向?我赶紧摇摇头,别胡思乱想,这又不是小j国,搞那些变态玩意干啥?
润雨是扑灭瑾欲火的好工具,她被我叫进来之后,我就感觉瑾的体温迅速回到正常值。笑眯眯看着半面羞涩的润雨,我跟瑾的激情鸳鸯浴,就此画下一个圆满的符号。
再次躺在重新换过被褥的床上,感觉很舒畅,屋子里早用香炉重新熏过,气味焕然一新。咱大郑国就是文明礼仪之邦啊,想想那些契丹人,整天跟牛马住一块儿,分不清是人味儿还是牛马味儿,惨哪!
可人家耶律那啥来着?噢对,耶律图欲,那个耶律图欲就不觉得惨,带着五万骑兵拉开架势跟大郑的守军在辽河相对峙,还遥控一只部队佯攻山海关。五万骑兵,照着契丹的战马配置,怎么也得有十二三万的战马。那么多战马一天得拉多少马粪蛋儿出来?又得有多少屎壳郎出来搬粪?
当我给老潘头分析得有多少屎壳郎给耶律图欲的战马打扫卫生的时候,老潘头一句话打断我:“你说他耶律图欲会有十二三万匹战马?”
“嗯没错,咱们接着说屎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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