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塘海量的流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传遍东京汴梁城。估计有石家打击报复的成份。造成的结果是,新贵江宁县候王小塘每天都有推不得的酒场。果真是公侯的小酒天天醉,喝坏了朝风喝坏了胃。
其实我对于这种虚浮的酒肉朋友关系并不看好,甚至可以说是讨厌。没事的时候,你好我好大家好,有事的时候,怕是如见蛇蝎避之唯恐不及。若是有个什么家族利益冲突,更恨不得吃肉剥皮。咱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是也知道一个义字,因此这样的聚会天天参加实在是浪费精力浪费体力,还浪费钱。
决定开始闭关,对外则称郡主发飚,妻管严了。
结果霞当天就开始冷战,不许我摸不许我碰,还酸溜溜地说:“现在我发飚了,我要管你了!”气的我打出一记“大力捏波爪”,没想到霞轻功见长,随便一晃就轻松躲过,郁闷。
既然闭关了,那就要有个闭关的样子。在后院辟出一块空地来,支上架子,吊起一个沙袋;又指使家丁搬来两个石锁,三十斤的;还特意找了一堆小口袋,灌上铁砂。
现在出早操有了新内容,身绑铁砂小口袋,绕着候府跑十圈;然后举着两把石锁升蹲起一百:再扛着石锁作俯卧撑一百;然后打军体拳三遍,最后练习格斗技巧,对象是沙袋。祁老爹在一旁看了一天,临走留了一句:“明天开始练我给你的武功。”
澡堂子的事不能搁下,尽管我是闭关了,可我义父没闭关啊!老爷子这两天城东城南城西城北一遍遍跑,寻找便宜的房子,合适的地段,辛苦的很。见老爹这样,觉得很愧疚,找了个机会表示,要不咱算了吧,别因为我,再把您累坏了。
“累啥!”老爷子一听就爆了,“我正跑着欢实咧!我给我儿跑地,我心甘情愿!你是嫌我老啦?”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赶紧给自己俩嘴巴,“我这说胡话呢,您老就当我放屁得了。”老年人死倔死倔,没法劝。“那你那金刚爪,还有天残脚,练得咋样啊?”老爷子挺挺下巴,“施展两下,我瞅瞅。”
照葫芦画瓢那么比划了一圈。回来见老爷子胡子都立起来,估计是气的。“那是金刚爪?!那是狗爪子!还有那天残脚!你看看你抬腿的姿势,跟外面大街上赖皮狗撒尿有啥区别?!”老头气得脸通红,要是有皮鞭在手,估计得被他抽得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摆好姿势,老夫来教你!”老爷子不容我多想,便手把手教起来,就好像老连长当年教军体拳一样。结果发现,对书本上交待的意思理解全错了。想想也是,这书上的字我没几个认识的,让草照着给我念了几遍,勉勉强强理解着记下,对错也不敢问,能对才怪!
其实也不能全怪我,咱在部队上有文化课,可是这文化课不教古代的字儿不是?那我来到这儿,也就算是一个大字不识的睁眼瞎。
由于我的武功学得太差,从此之后,祁老爹除了要为澡堂子的事情操心之外,还要管教我的武艺。
闭关期间出去过一次,是跟着岳丈六王爷去了开药铺的徐家。初步接触了一下,没有实质性的商讨。六王爷也是人精,澡堂子的事儿,压根儿都不提一个字,看上去是还以为带着女婿来串门的。徐家倒也没有啥戒心,毕竟他徐老头救过老泰山一命,而且现在两家也没啥矛盾。
唯一闹心的就是霞的冷战。
早上出了操,就见她一人坐在那里发呆,过去仔细一瞧,眼睛红红的,上去笑嘻嘻搭讪,结果人扭头就走,连脸子都不给一个;中午吃饭,胡乱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说饱;等到夜里更绝,干脆睡另一个屋,还从里面把门销死。
这算***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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