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哪!若不是事先来跟祁老爹打招呼,恐怕我就直接赔进去了,为啥死的都不知道。
“还有一条,你是新贵,跟天子脚下那些世家故旧也没打过交道,猛出一头,只怕成了众矢之的。以后的路还长,要想在朝廷上坐得稳,少不得人帮衬。”祁老爹把脸离开去,“养病就是个好借口,结交朋友啥的,皇上也无话可说。”
姜是老的辣,这话是真理,绝对真理!要不是我亲眼看着这义父是跟着我来到汴梁,我都以为他在朝廷上摸爬滚打了半辈子。咱想到的想不到的,义父全想到了。佩服,佩服完了就是尊敬,服气地问一句:“爹,儿也没听你说过当官儿的事,你咋知道这里面这么多事儿?”
“呵呵,人老成精!”老爹笑呵呵撸胡子:“等你活到我这把年纪,你也都明白。”
没等我出去结交人家,人家就已经找上门了。第一个的印象很深刻,是彝国公石开运。
拜贴刚送来一个时辰,主家就到了,吓得霞和草直接躲到屏风后面,连头都不敢冒。
宾主落了座,客人便从袖子里掏出大红纸请柬,双手递过来,“听说侯爷回京,家父念叨的紧,一再说要请侯爷府上坐坐,特特命在下来请,明日晚宴,还望侯爷赏脸。”来人开门见山,礼数备足,咱也不能怠慢,赶紧双手接过来,一脸和气,“在下那可真是受宠若惊了,回去还请代在下向彝国公问好。”
说了几句没咸淡的话,那人就告辞走了。前脚走,霞后脚就出了屏风,拿着我手里的请柬,一脸的不解,“怎么偏偏是他?”
他怎么了?我反倒不明白霞的意思,人家小伙子白白净净一人,看着挺好。
“哎呀相公你不知道!”霞拉着我解释起来,“你知道妾身当初为啥要手谈择驸马吗?那是因为皇帝要给妾身说媒!男方就是他!妾身原先也不知道来着,成了亲之后去拜见太后的时候,在宫里听馨乐公主讲的,就是他,彝国公的长子,石风雷。”
石风雷,我还石雷锋呢!原来是情敌!我说怎么看着那么不舒服,还以为是自己没见过生人闹情绪,闹了半天是他在讨厌我?!
有股想揍人的冲动。
撇开霞不理,跑到院子里狠狠地打了一通拳,把霞吓一跳,跑着去喊老爹,俩人赶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回气收功了。霞都哭成个泪人,上来摇晃我,“相公你还认得我不?相公你还认得我不?”她以为我旧病复发,.uknsh.发傻了。
别晃,衣服都叫你给扯了,再晃就露肉了!老爹在旁边看着呢!
赶紧给霞挤眉弄眼,可偏偏没有成功,只好叹道:“我这是练习义父交给的武功呢!不懂就别瞎喊。”霞听我说话没毛病,又看看祁老爹,征求他的意见。谁知祁老爹笑着转身走了,末了还留下一句:“多行房,促精养脑。”
霞一听,脸唰地红了,扑在我怀里,俩手死命得掐胳膊,“你坏你坏!就会欺负我!”
干我啥事啊?那话是老爹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要不是你发癔症,我能跑去叫义父?不去叫义父,能被他笑话?就是你就是你!”小拳头一个劲在胸膛上抡,跟敲鼓赛的。这女人要是认定的事儿,凭你怎么辩白,都没用,归根到底都是你的错。
那就不辩白,直接抱起霞,向卧房走去,大灰狼一样的奸笑,“多行房,促精养脑。”“相公哪,现在还是白天啊!”霞反对。
反对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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