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仆哭笑不得，弄不明白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脑袋长虫子了？当即苦笑道：“公子，我可比不上你年轻俊美，就这我德行，女人都是见着我有多远躲多远的！”
“说得也是，你这张脸是不招女人的，你确定你真的不要弄漂亮点？”杨慕羽别过头来，看着他的丑陋狰狞的脸问道，“不过也好，你这张脸要是有女人倒贴上来，那就代表着绝对有问题，所以——你就更加得谨慎。嗯，你是怎么把脸弄成这样的？”说道后来，他不禁好奇的问道。
“自己把头伸到装着蛊虫的罐子内，让它咬就成了。”鬼仆冷冷的道，今天他家这位小主子的脑袋真的不太好，估计是被女人刺激了，难道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兰姑娘？还是花若若？
杨慕羽本来是随口一问，却不料鬼仆的答案居然是如此的精彩，好奇之下，站住脚步问道：“你脑袋里面有只公的蛊虫？精虫上脑了？坛子里面的都是母的？”
鬼仆闻言，气得差点吐血，不禁怒道：“那还不是你老子做的好事？”
杨慕羽反而愣了愣，他知道鬼仆原本是杨晨的人，心中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他老爹不会变态的在鬼仆的身上下了蛊毒？这东西素来邪门得紧，难怪鬼仆说他联系不上墨先生，却有法子联系他老爹，难道就是那些传说中地千里之外都没法隔阻的邪门蛊毒。
“你把手伸过来！”杨慕羽突然叫道。
鬼仆一呆。随即就明白他想歪了，摇头道：“你父亲确实在我和仙奴身上都下了蛊毒。但却不是你想地那样，我这张脸，只是他和墨先生争斗，我们这些下人成了牺牲品而已。”
“他和墨先生挣什么了？怎么就连累上你了？”杨慕羽好奇的问道，“是不是墨先生打不过我爹，就拿你出气？”
鬼仆冷哼了一声，这些年来，墨先生确实是挣不过杨晨，但要不是杨晨太多诡异毒辣，行事毫无顾忌。连大局都不顾，甚至连无辜都杀，偏偏他身后还有瑶池那死女人给他撑腰，让他可以肆无忌惮。
想到这里，鬼仆不禁叹气，要是没有瑶池，要是没有晴瑶之城老爷子的那句话，十五年前墨家也不至于被差点屠杀贻尽……
“他和墨先生挣什么？”鬼仆苦笑道，“我也不清楚，如果是晴瑶之城。只要他要，墨先生答应给他，只要他善待墨家人，可是——他要的是墨家的毁灭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墨先生给不起，只能挣！”
杨慕羽呆了呆，问道：“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具体的经过？”
“我不知道，你不用问我。我原本是老爷子身边的人，后来才随仙奴时候晨爷——那时候，他就和你一样，喜欢研究药物，喜欢修炼，喜欢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甚至喜欢漂亮的姑娘……他长得很清俊，很讨姑娘家喜欢。晴瑶之城地小姐们，包括晴宇帝国的公主、郡主都暗恋与他，甚至，他还有晴宇帝国的清韵公主定了亲，可是只是一夕之间。一切都变了……”鬼仆原本不想说这些。既然杨晨都瞒了他这么多年，他不该说。否则，将来杨晨知道，他绝对难逃一死。
“我是晴瑶之城的人，虽然老爷子将我给了他，但也不能跟着他背叛！”鬼仆长叹，转而问他道，“这些年，晨爷过得好吗？”
“他很苦，非常苦！”杨慕羽摇头，确实，杨晨的这些年过得非常哭，并不是物质生活的清苦，而是他内心实在是苦得很，从小到大，他就没有见他笑过，他从来都没有开心过的时候，他常常靠在窗口一坐就是半天，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般遇到这样的情况，杨慕羽都会噤若寒蝉，战战兢兢的躲着他，因为他知道，这种情况下，是他心情最差的时候。
“墨先生这些年过得也不好！”鬼仆摇头道，想到这里，他不禁为墨先生感到难过，如果不是因为杨晨地出现，他就是一个天之骄子，有着三位夫人，一儿一女，堂堂晴瑶之城的城主，何等的显赫？
可是，杨晨的出现把一切全部改变。
杨慕羽看着鬼仆道：“你这张脸，不会是墨先生逼着你把头伸进养着蛊虫的罐子里的吧？”
鬼仆点头，他没有怨过墨先生，毕竟同样的事情，是杨晨先做。
“这也太那个了吧？”杨慕羽摇头道，“你就没有反抗。”
“反抗什么？”鬼仆的眼中出现一丝难得地糊涂，他反抗什么？如果可以，他愿意接受一切酷刑来弥补当初的罪过，“不要提这些了，说说你吧，你刚才是怎么了？”
“刚才我怎么了？”杨慕羽突然狡黠的笑了笑，随着不理会鬼仆，转身就向着月楼走去。
“慕羽！”鬼仆叹气，紧跟着跟了上去，问道，“那个兰姑娘是不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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