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脸色的变化没有逃过周盛的眼睛,但他依旧是笑道:“张员外听见我的来历怎么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我想周某人还不至于如此可怕吧。”
听到他这么说,张员外也是渐渐冷静下来不过仍然没有收起戒心,道:“那不知阁下想了结什么事呢?”
这一次周盛却是仰起头大笑了起来,弄得张员外是尴尬不已,笑到一半目光却是直接冷了下来盯住张员外,道:“自然是为了这九灵山大案。”
张员外被他这目光看得发毛,心中已是有了几分惧意,可是嘴上却是不软:“什么九灵山大案,我当日真的只是路过而已,其他的一概不知道!”
周盛却冷笑道:“倘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为何又说是戴先生所为?还是老实交代,你与那孔欢到底是什么关系。”“孔欢?”听到这个名字张员外先是一愣,但旋即想起当日在诸暨县衙,曾有说过,县令孔大人便是名为孔欢。正想回答那周盛又是问道:“你不是孔欢的人?”张员外连连摆手道:“我家老爷或许识得孔大人,但我确是那日才第一次见孔大人。”听了张员外的回答,周盛却是沉默不语,似乎在琢磨他的话的真实性。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张员外站在那里很是煎熬,仿佛每一秒都比平时慢了许多。好在,周盛又是开口说道:“那你可识得周昌?”“周昌?那又是谁?”张员外疑惑的看着周盛,却看见他眉头皱了起来,心里暗叫不好,却又很确定自己确实不认识叫周昌的人。
就在这时,他看周盛那皱眉头的样子隐约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突然他脱口而出道:“沈石!”那周盛听见张员外突然的叫喊也是抬起头来,道:“沈石?就是那个一直和你走在一起的人?”张员外连连点头称是,周盛似是恍然大悟的点头自语道:“原来你谋的是钱塘沈家啊。”虽然是自言自语,但张员外却是听的真切,不过依旧是一头雾水。
那周盛自言自语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着张员外道:“想必张员外一定也有许多疑惑,那么我便告诉你这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他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你所认识的沈石,便是我所说的周昌,也就是家兄。”虽然刚才看出端倪之时,张员外已经是有了准备,但当这话由周盛说出来时,他还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躲了半天躲过了沈石却躲不过他的弟弟,这可真是令他哭笑不得。周盛看着他脸色变换也是好笑道:“不过,我与他已经不是一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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