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木小白吃了点清粥。
阿福将他放到了马车上,一行人继续往南。
一路上只有车轱辘碾在地面的声音和微信的颠簸,以及马蹄声。
胡说正在手捧着一卷书看的津津有味,荽儿在四处张望,闲不下来。
木小白看着两人,不知道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胡荽儿正无聊着呢,还有大半天的路程才到丹徒县。
“没有,没有,就是想到一些开心的事。”
“什么开心的事,说来我也开心一下。”
“额,不好笑,不说了。”
“你说不说?”胡荽挤过身子,大眼睛气鼓鼓的盯着木小白。
我说出来会不会被打?说出来可能会被打,不说现在就要挨揍,木小白心道。
“唔,就是,出说来别生气啊。”
“我保证不生气。”说着已经捏了捏手指关节,一个个摁的咔嚓咔嚓响。
木小白缩了缩脖子,我说还是不说。
“就是你父亲胡大夫,叫胡说,你叫胡荽?”
“你这不是废话?”小荽儿翻了翻白眼。
“哦?还有我的事呢。”胡说也感兴趣的放下了书,静静听着。
“额,那个啊,胡叔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该说你的,都是胡荽逼的。”
“没事儿,我不介意的,这一路也无趣,就当听听解闷儿。”
“胡大夫您名胡说,那是不是字八道啊?您千万别生气啊。”说完眼巴巴的看着胡说,生怕一顿王八拳就揍了过来。
“哈哈哈,我还当什么事呢,就这啊。”胡说抚须大笑。
完了完了,他会不会是笑面虎,大笑着趁我不注意弄死我,或者换药的时候给我来一下,完了完了。
“小子,你还真说对了,我字还真是八道,我胡家时代从医,学识渊博不敢当,识文断字却是每个族人都必须学的。
打小就会请先生教四书五经,虽不深研,粗通一遍是必须的,待识字之后。
再让家族长辈教授《神农本草经》,《皇帝内经》和家族世代传承的医书要义,须精研,倒背如流。
记得我十几岁时因为记不住神农本草,被关在柴房饿了整整两天,记忆尤深啊!”胡说满脸回味。
木小白两人津津有味的听着。
“哎,说远了,要说这字啊,是及冠之时家族里太爷起的,连起来就是胡说八道,倒也有趣。
还有另外一重意思就是为医者,自当实事求是,不了胡说八道,无中生有。”
“哦,原来还有这重意思,胡大夫,那荽儿字是不是香菜啊,哈哈哈”木小白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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