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孟学士果然学识渊博,老头子在此替孙儿谢过学士赐名之恩。”闫老爷子也是老怀大慰,向孟学士抱拳示意。
“哈哈,无碍。”孟学士一笑,并未谦让。
“启明。”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子微微一笑对着男婴轻声呼唤,男婴听到母亲呼唤,眼珠一转,跟着发出咯咯脆笑,整个房间洋溢着和谐的气氛。
而此时,还未来得及将孙儿报上一下的闫府老爷子闫家镇变被那孟学士神色匆忙的拉扯到了门外。
“不知孟贤弟有何事如此匆忙。”二人私交甚密,私下以兄弟相称,但没来得及抱一下孙子的闫老爷子心底郁闷,是一脸不爽的看着眼前神色有异的孟学士。
“闫兄莫及,我孟德景是有一事相告。”并未理会闫家镇的不满孟德景严肃开口。
看出了孟德景的严肃,闫家镇收敛心情:“何事直接说来便是!”
“嗯”孟德景思忖片刻,便再次开口:“我孟德景虽以儒家学识略有名气,但年幼家境贫寒,随先父学习观像之术。”
“哦?难道我孙儿面相有何奇特。”闫家镇开口追寻,孟德景观像之术世代相传,闫家镇对此是知晓的。
“我观启明面相,是有腾龙之姿,却隐有坠龙之像,确实奇特,但孩子还未长开,我也难以真正断定。”踌躇一会,孟德景还是开口。
“哦?”闫家镇一惊,对孟德景观像的造诣他还是颇为相信的,他两个儿子皆被孟德景少年观像,说一人是天生将星,一人天生文采,果然一语中的,w.uush.小儿子闫靖袍如今年少便任朝中大将,大儿子闫乘道如今拜读在孟德景门下,对百家文学多有研究。
“不知孟贤弟对此可有破解之法”闫家镇连忙追问。
孟德景也没有矫情,开口便说了出来:“启明含光出生,尽得天地宠幸,所以这坠龙之像便是人为,那可含光金珠可铸成启明心照之物,我想便可保其平安。”
“心照之物?”闫家镇心中思量,不一会便有了主意:“现将那颗含光金珠佩戴在明儿左右,代到明儿满周岁之时,举行抓周仪式,再按明儿心仪之物将这金珠铸造,孟贤弟你看如此可好?”
“嗯!”孟德景点头:“如此甚好,只是这金珠乃是天地所钟之物,难免遭人妒忌,所以此含光金珠,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孟贤弟无需担心,老哥哥我自会将此事安排妥当!”闫家镇闻言沉重点头。
第二天,闫府得子含光而生,一时间传遍整个京城,朝中文武百官皆厚礼来贺,毕竟那夜闫府冲天的金光曾有多人目睹,实在是难以掩盖,但关于那颗闫启明口含的金珠却未曾有半点消息走漏。
当夜看到金珠的闫府人员全部都被告诫不可外传,而为数不多目睹此珠的几个下人全部都被下了严令,就连两个接生的婆婆也被留在了闫府之中不得外出。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启明在整个闫府的呵护下不断长大,那颗金珠更被闫启明的母亲亲手缝在一个香囊之中,闫启明贴身携带。
就这样,时间无声无息间的在平常的生活中悄然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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