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三儿抬起头,露出左半张脸恐怖的“疤”,像极了烧伤留下的。丑三儿朝着护卫们一笑,扯动着五官也堆在一起,更是丑陋恐怖。有个胆子比较小的护卫,甚至惊呼了一声。
“长成这样,怎么还出来见人?吓到府上女眷你担当得起吗?!”领班护卫皱着眉头说。
金醨答“我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大爷您放心,我让我三哥把脸遮起来,低着头,绝不让府上的小姐、姐姐们看见!小的保证!”
护卫们看看这两个大食盒,再看看金醨的小身板,确定他一个人的确拿不了,要命的是,府上管得严,他们这种低等护卫,是没有办法进府的。没有别的法子,只能放行。
终于通过了第一道坎。
金醨和丑三儿抱着食盒,低着头,先去了甄染画的院子里。经过了层层通报,金醨终于站在了甄染画的闺房门前。
金醨说“按照小姐的吩咐,小的带了两盒点心,一盒呈给小姐您,一盒给公子。”
屋里的甄染画按捺住紧张的情绪,说“小哥倒是准时。辛苦了。”
“小姐肯赏脸品尝,是小店的荣幸,小姐这么说,可是折煞小的了。今天下午,小店会出新的点心式样,若是小姐喜欢,请移步光临。小店明天要歇业一天,小姐若是还想吃,请等明天开业,让姐姐们递个话来。”
“好。”甄染画搅动着手帕说。
金醨把手里的食盒交给沉香,和丑三儿一起告了辞,往甄凭轩的院子里走去。
轻车熟路,金醨和丑三儿很快就进了柴房。
丑三儿遮着面,Uw.uukansh.免不了被守在柴房门口的几个大汉围住检查。因为他脸上的疤太过吓人,大汉们先是骂骂咧咧,继而玩弄取笑。丑三儿是不会说话的,都亏了金醨赔笑赔罪,还塞了一贯铜板。
一顿“检查”在吵嚷中度过,大汉们终于放行。金醨和丑三儿赶紧进了柴房,不过片刻,又快步走了出来。
好不容易接受完了大汉们的又一次带着谩骂的戏耍,金醨像得了恩赦,告了声谢,拉着“丑三儿”往外走。
正如各位所想,这个人已经不是丑三儿了,而是被改了装的秋怀粟。
金醨走在前面,低声说“今天下午我们就会送你走。我已经告诉甄小姐了。”
“她呢?”秋怀粟问。
“甄小姐吗?今天是她生日,她有很多出门的机会,你不用担心,想来,今天晚上你就能见到她了。”
“刚刚那位小哥怎么办?”
金醨笑道“他是江湖杂耍出身,从柴房里出来这种小把戏,怕是他像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已经玩腻了。”
秋怀粟的心,稍稍放宽了些“那……”
“噤声!”金醨说。
说来也是不巧,迎面走过来一队人马,为首的正是甄仲巽和甄凭轩,而甄仲巽的目光,已经投到了金醨的身上。
MC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