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秘书又看着伊琳说:“同心里的房子已经拆除你们手里没什么牌好打看来只能接受原来那赔偿方案了至于你父亲的情况有没有一个说法现在很难讲。走一步看一步吧。”他的目光又转向我“小沈这个事就更复杂了被抓了个典型———如果不是苏市长顶着你可能还不能安心躺这里养病。”
靠!我这无缘无故地成了个木乃伊还安心养病?没气死算我命硬还能怎么滴?
云菲菲一听到这话就来气在边上嚷嚷开了:“沈宜修怎么啦?他的事我知道那天我也在场———不关他的事啊怎么把他给拉扯上啦?”
吴秘书没理她。“上次为你们谈判的事政府开了个协调会苏市长主持的。小沈还在会上顶过牛———”他指了指我问伊琳:“会后苏市长提醒过你们让你们多留点神有这个事吧?”
伊琳点点头呆了一下又问吴秘书:“难道就是那次的事连累了他?”
“也不全是这样复杂啊———”吴秘书摇摇头说“说不清楚。蓝书记插手进来了很难办。”
果然是蓝书记。果然很复杂。我也摇摇头因为我确实不知道自己跟这件事情、还有蓝正德这位长川第一人之间到底生了什么。
吴秘书和苏静威走了。
临走前吴秘书说了几句莫明其妙的话。
吴秘书地注视着我眼睛严肃地说:“沈乡长我来这里是想跟你说几句话的。有的事情上我希望你能多加注意———”他的神情突然严肃甚至可以说是很严厉配合他的魔鬼面孔让我凛然生惧。“我提醒你一点:在苏市长面前你最好注意点分寸要有度———”
度?什么是度?———看着极具恐吓感的吴秘书我结结巴巴地想。
“如果失去这个度你会失去很多。”吴秘书一字一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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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啊?刚才还以为是位天使呢一下子搞得我血压升高瞳孔放大。我转回投在他背影上的视线又看看身边的两位现她们好象也给吓着了。
希望晚上不要做噩梦。我想。
晚上没有做噩梦相反做了个美梦———苏静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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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琳又在做这做那———打开水打完水扫地扫完地拖地拖完地洗衣洗完衣———她总不让自己闲着总能想法子找到事做。
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脑子里在盘桓下午的事情。
这个吴秘书有点神秘身份不一般———就从刘从军对他这态度来看都不应该只是一普通秘书。刘从军是蓝书记的人宰相门僮七品官长川这地面上他可真不怵谁。可是明显地他怕吴秘书。
因为苏静美的原因吗?应该不是。
苏静美不过一副市长论官职级别长川排她前面的多了———从市委书记向下数市长、党群副书记、政法副书记、常务副市长这是几个组织规定的常委;纪检委书记、政法委书记、市委秘书长、组织部长这是长川其他几个常委;不是常委的还有两位正厅———人大主任、政协主席同级别的几位分管副市长还有公检法系统的三位老大资历职权也都高过她。
市委书记蓝正德就是长川的脑只要他在长川比苏静美位更高权更重的刘从军都不会怕。可他怎么会怕一个副市长的秘书?而且我看刘从军对苏静威也不大理睬。难道吴秘书跟苏静美的关系还过了她的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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