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樊楼
有小二走到二楼大厅,正想吆喝着迎客
“哎呦,客官您瞧这.....”
掌柜赶紧捂住他的嘴,眼睛撇了撇一旁的折桂厅.....
小二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鸭,缩着脖子把刚升起来的调门压了下去,一溜词又是憋得难受,顺着喉咙花了出来“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
掌柜的拍了下这家伙后脑,把他赶走,而后眼神有点复杂的看着折桂厅。
他也是文化人,自然是知道文会的事情。
一首《水调歌头》简直是镇压群雄,短短时间就是在坊间疯了一般的传播开来,一时间,柳烟花坊,歌者尽明月。
这也就罢了,这种事隔两年就有,最多是此次声势大一些罢了,倒也是吓不到见多识广的掌柜。
问题就是,那场文会他也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门清!
想想前几天自己对那个郑宏伯阿谀奉承的样子,心底就是犯怵。
又是听说江匡臬那女伴起码有着破命境的修为,更是让他忍不住冒冷汗,反复思索着有没有冒犯了这两位。
这般想着,又是唤来人将江匡臬房间一切开销全是销了,又让人将房间待遇升了个级。
折桂厅。
几位大儒侃侃而谈,江匡臬却还是冷着脸,时不时的回几句,表示自己在听。
“江公子....”看起来颤颤巍巍的老者轻咳了几声,说道“我们在这里扯了这么久你怕也是烦了,谈谈如何补偿,江公子恐怕会跟有兴趣吧...”
江匡臬面色稍缓,道“南雷公,也不是小子猖狂,只是这件事你们怎么也得给江某,给内子一个交代。”
黄太冲,号南雷,江浙之地儒家扛鼎人物。
未入破命,但亦不远已。
江匡臬便是没有来过临安却也是知道敬重这位先生,他开口,江匡臬也是不好再端着架子。
“这个老夫自然是知道.....”黄太冲说道,从怀里摸出一颗白色灵丹和一册古籍“令正的事情我等深感抱歉,这枚丹药多多少少是可以帮上一点的忙。至于误会公子的事情,还请公子原谅,这本古籍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但也是老夫多年来的笔记,希望可以帮上公子吧。”
江匡臬接过,灵丹之上氤氲着磅礴的生机,确实足已治疗宁雨乔因文气受的伤。
而这一册古籍,江匡臬便是没有探查也能感受到其中炙热的文气,若真的全部汲取出来或许不会比《水调歌头》少不了多少。
显然,这几位真的是下了血本。
江匡臬脸色舒缓下来“多谢,南雷公。”
“说笑了,本便是我等有错在先......”
众人相谈甚欢,聊了近一个时辰江匡臬才是告退离去。
“南雷公,这样的赔偿是不是太过了?”待江匡臬离去,有人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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