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规整好自己,这就…不好逃了!
纷纷弯腰施礼,“请门宗责罚。”
司徒凌云也不含糊,“是该罚,白白当了司家堡内门弟子,却是这个水平。”
“弟子惭愧。”
“作为惩罚,你们可以请教一下你们组长,照样,每人来三遍。”
沈兆这才刚处理好回来,一听嘴角一勾,“哈!”
众人一股恶寒,燕坤咽咽口水,“我现在残疾。”
“嗯?…啊,需要照顾,可以小一号的。”
“是,师父。”
﹉﹉
正午,几人衣服皆是汗渍,血污,满头大汗,却不得歇息,就是燕坤,也从那轮椅上下来,抱着一块石头,汗流浃背,狼狈之极。
沈兆很是得意,“你说你们逃什么,逃不了初一,逃不了十五啊。”
贺玄礼,于非凡,龚明堂那个气啊,当初是谁一看到自家师父就拔腿狂奔的,现在这小人摸样不要太难看。
更何况,我们这都带着伤呢,简直了,能不能不要这么过分。
一个呼气,哎呀,伤口裂开了,“沈兆,给我止血,快点,快点…”
“哎哟!”
利索的重新上药,有丝丝的愧疚,不过回想到这十多天自己的磨难,他选择忽视。
“上药,可不能留疤。”
其余众人看他那得瑟样,心中那是一万匹马踏过,“哎,当初明明是你说不能让门宗抓到。”
“是不能抓到,会惩罚不是,咱们当初毕竟是下山不归,其他人不来管,那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这本人来了,还有谁的面子要看啊。”
远处烤着红薯的门宗本宗,正在掂量着火候,而那数量只有三个,完全没有那些伤员和沈兆的份。
不久他们知道又是一阵心塞,这是被这师父徒弟两个轮着虐待啊!
﹉﹉
燕州月琴酒楼
一间雅间,只见一人坐着看着像是喝酒,可那酒杯里的量却不曾少过。
放在雅致桌子上的左手却在一直哆嗦。
门开就是一声轻响,男人看着着急的问,“可了结他了。”
被问住了的男人弯腰施礼,“没有结果。”
“没有结果是什么意思?是没有了结他吗?”
“是。”
气极,一把把酒杯摔下,“一个残疾小子,你们做得都是什么事?”
“他身边毕竟有他的师兄弟们。”
“可他的师兄弟的水平不是考虑在内的吗?你不是保证,这次派去的人都是顶尖的,完全不是问题吗?”
“小人…”
“够了,德承也是,明明告诉过他早点把那小子解决掉,一直不动手,现在还不动手,要不然,哪里需要我这么烦心。”
“大人说得是。”
看着气急败坏的老人,男人艰难的开口,“大人,崇州给咱们下了战书,说要尊王。”
“什么?穆家那小子疯了,竟然当这出头鸟。不行,那小子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选厉害的,了结了他,穆家小子,我来对付。”
“是。”
﹉﹉
眼瞅着这擂台赛也要合上序幕,几个娃子看得开心,已经忘记了差不多了。
冷惊云作为一个讲道理的大人自然不能太跟他们计较。
可这几个宝好歹这些天吃他的喝他的,就这么点事情为什么还能忘记。
然…几个倒不是真忘记了,只不过时间不多,这么些天,他们都是去翻人家瓦片了。
啊,这倒不是说他们跑去偷窥,几个只是更加耐心的去打听了些事情,关于那个大婶的家事处理问题,几个一直挂念着。
而今天就有人给他们送来信息,真巧,他们曾经还见过,就是那破落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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