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行证,这东西落恒没见过,听说倒是听说过,但是他平时又不走这个门,何必麻烦呢。
曾老也不会有,他也不住这,只剩风铃了,平时也会去农庄买些食材,倒还随身带着,只是。。。
“通行证,没有吗?没有不许进。”
那小哥十分不耐烦,一双三角眼努力着瞪得大些,奈何效果甚微,落恒只能想到阿香养的那只小老鼠。
哦,阿香是落家的小祖宗。
要说没有看到这老弱病也不可能,守卫的眼睛那是雪亮的
只是这群人,太可疑。
特别是那个高个子男人,脸色阴沉,皮肤白净,长发飘飘,一副小白脸的样子,明显和其他人感觉不一样,别是什么祸害。
一时间有什么噼里啪啦的东西闪过,风铃微微摇摇头,敏感的观察到那守卫的视线钉在那男人身上,只不过后者不知道在想什么,木然着脸,也没说句话。
她悄悄靠近,掩着嘴。
“守卫大哥,我有,这三人是我的亲戚,可是那男人不是。”
守卫侧耳倾听,脸色一整,果然他的眼睛是贼亮的,那厮一看就不像良民,大手一挥。
“你们走吧。”
风铃猫猫腰,收起通行证,拉着两个老人就过去了,不管那个男人是不是坏蛋,可是把自己掳走是事实,可别指望她会带着他。
曾老看落恒没跟上,急忙的叫道。
“恩公?恩公?”
风铃一把拉走,这好不容易摆脱,她已经把这三弄进来了,算是报了一饭之恩了。
“曾老,我家就在那边,我先走了。”
话音未落,小腰一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阵晚风拂过,卷起几片树叶,曾老背着孩子,拉着老娘子,加上天黑,怎滴有点萧瑟。
落恒看看,太过凄凉,也还是立在了身后,曾老回头一看。
“哎,恩公,你跟上来了,我还在想没有你我们都不敢去。”
“嗯。”
“恩公刚刚怎么没跟上来?”
“嗯。”
刚刚那姑娘明显是不想带他,他做什么要拆她的台,回身走出那守卫视线之后,就过来了,可不就看见那姑娘七拐八拐的跑路,只是他记得他砸掉的屋子是在另一个方向来着。
呀,这才想起来,他还把人屋子给砸了。
罪过罪过。
曾老还是记得自家儿子的铺子的,也就直接去了,这还是恩公在这,要不然他们可真不敢这么大摇大摆。
一行人穿过大街,来到一个商业街,街上比那城门处是热闹不少。
曾老带着他们走向商业街的反面,一下子声音就没了,灯光也冷清不少,“哎,到了。”
落恒看了看,直挺的鼻子动了动,挑挑眉,在曾老敲门之前推门进去了。
漆黑一片,就着旁边的灯火,一张八仙桌,几张椅子,一间屋子里满满的都是雕刻的树根,通往里屋的布帘被风吹得微微摆动。
曾老把孙子叫醒,拿出刚刚街上人给施舍的一块饼。
“来,吃点。”
看这漆黑一片,儿子应该不在这了。
小刚揉揉眼睛,看到桌子腿边有个小球,过去捡了起来,擦擦,“爷爷,小金球。”
“哎,小金球,来,我们吃点。”
老太太无力,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
“恩公,这人怎么都不在呢?”
落恒摇摇头,往那布帘处走去,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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