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道:“这曹真不大对戏啊……”
祢衡道:“必是有我们不知之事。越想越不对劲。但是细想,一时也看不清,析不清到底哪里不对。”
谋士拧着眉头,道:“所以先生才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让他误解先生知道点什么,却不说透?!”
“不错。”祢衡道:“他必会以为,我已看出些许都的图谋。”
“古怪,古怪……”谋士拧着眉头道:“莫非是他连许都的信息也不知晓了,只是在装知道?!”
“很大可能……”祢衡叹了一声,道:“曹真独身出现在这里,却没有兵马跟随,本身就不对劲。”
谋士一时也没想通透,便只能作罢。
曹真回去后就更辗转反侧了,心里天人交战。难道许都真的另有打算,所以才没有安排来接应他?!
只是祢衡这态度,分明是一副猜到的样子,到底是真猜到了还是在诈自己?!
曹真一时之间,那心真是烧的慌。自己是没探出什么口风来,反而把自己给弄的更焦虑了!
断了联络,仿佛被遗忘,不知何去何从,不知如何行动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他也不得不被迫与祢衡的赵云军绑在一起在此城先驻扎着。是不得不!
广个告,【\咪\咪\阅读\pp\ 不过倒也不必担心。曹操虽然阴险狡诈,然而也并非是完全不择手段之人。那曹真更不会行此险招。女公子不在此,若是女公子在此,他若图女公子,也合理。然云只是一战将,他犯不着如此,而坏了大谋……”
祢衡道:“不可大意,不得不防!虽说可能性是不大,然而,杀人再泼脏水这样的事,何曾少过?!切不可大意!”
赵云点首。
他只以诚谢而待曹真,倘曹真真的有什么杀人之心,他也不会客气的。
当然,他正常以为,曹真真的犯不着这么做。除非他疯了!
不过祢衡是谨慎习惯了的人,赵云当然不可能说他多虑。
到了宴上,虽是简单布置却也见礼仪与客套。曹真将赵云让进去,分宾主坐下了,曹真道:“正平没来?!”
“正平还在养伤,不宜多挪动,加之先前担忧云之安危,忧思过重,如今云回,他一放松,反而身体撑不住了,正在休息,未至宴上,还请见谅!”赵云道。
曹真道:“伤患理当如此,倒是真强人所难了!”
赵云起身,执酒道:“云须郑重谢过曹将军,若非曹将军,只怕云并不能安然与麾下兵马汇合……”
曹真受了,与他饮了酒,道:“子龙当真是英勇无匹,这一路只凭一人之力,而追袁尚至此,真慕子龙也,恨不得引为知己,结为兄弟,来,敬赵将军一杯……”
赵云忙道不敢,见曹真热情,不得不虚受了。
曹真便将话题引到战场上,似乎是想要打探袁尚和吕娴行军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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