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工地的床上了。
“老杨?你他妈可终于醒了。你怎么坐个车回来就一个屁都不放倒头就睡啊,工头说你再不醒就卷铺盖扔出去。”
“谁啊,头好疼。”好刺眼啊,这是太阳?我揉了揉我干涩的眼睛。“等等你是小许?“我在哪呢?”一股冷风呼的一下窜了进来。
“醒了?醒了就干活啊,娘的,白吃老子一天饭。你他妈挺尸呢?快点,抓紧时间把那车货卸了。磨磨蹭蹭!”原来是工头,当代周扒皮。
“就来就来,嘿嘿嘿,叔您多歇会。”老许给我随便摸了条裤子穿上,又不知道从哪拽了一件上衣。驾着我赶紧出去了。
妈的,这中午太阳真毒啊。“喂,老许。我多会回来的?”“确定我是一个人回来的?”你他妈看看我啊,老子屁股都烂了。我跟你说老子昨天,,,,
“你他妈快点干活啊,磨磨蹭蹭给我编故事。”老许翻着白眼。
“我,骗你是小狗。你不信你自己来看”说着我一把扯下了裤子。
“伤呢?”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的屁股,白白嫩嫩的,一点受过伤的样子都没有,那么长一道口子啊。
“没病吧你,你不会是个同性恋吧卧槽。晚上睡觉离我远点。”老许惊恐的看着我。捂着裆部后退三步。
“我,,,,,”我刚想和老许好好聊聊,就看到周扒皮提着裤子出来了。“干活干活!”“神经病吧,老杨,你是不是睡太久睡蒙了?”老许摸了摸我的额头,关切的问。我一时语塞。“好好好我犯病,快干吧。周扒皮出来了。”
一听周扒皮,老许立马安静了。手脚麻利的干起活来。
“这帮缺损,就是欠收拾。”周扒皮抽着烟晒太阳,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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