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请你吃饭!附近小区后面有一条巷子全是各种小吃!挺不错的,昨天晚上我闺蜜带我去的,尤其串串!麻辣配上扎啤真的是,说起来又想吃了!”李娜笑着说道。
吴明达沉思片刻,笑着说道:“我是个吃货,好吃的东西,只要我消费的起,我都愿意尝尝。今天娜姐请客,我怎能不去?不过酒就不喝了,我怕喝多没办法送你!”
“不用你送,晚了我可以也睡在宠物医院,或者去我闺蜜那里也不远!”李娜笑着回应道。
两人步行了大约15分钟来到了李娜说的巷子。
这是一条比较隐蔽的巷子,吴明达在这附近工作一年多,竟然没有发现这小吃巷。巷子的两侧摆满了各种小吃摊位,麻辣烫,串串香,砂锅刀削面,烤鱿鱼,烤冷面烧烤等等。
每个摊位吃饭的人都有不少人。由于箱子比较窄,在路灯的照射下,所有的一切都被吴明达看的清清楚楚。
很多农民打扮的人,以及身穿外卖衣服的外卖员,在这里的摊位上吃着饭。
好吃不好吃,吴明达不敢下定论,吴明达可以肯定是这里卖的东西肯定便宜。每个摊位几乎都是夫妻协作,再加上没有房租这些费用。所以卖的东西,肯定贵不了。
李娜挎着吴明达的胳膊,就像一对情侣在巷子中间穿梭来到了串串香的摊位。
吴明达看了看忙碌的50多岁的老两口,个头都不高且看起来也很瘦弱,但是干活真很利索。穿着朴素,但是绝对没有让人看着有邋遢的感觉。
“素的5毛,荤的1元!这么便宜啊!”吴明达看着摊位旁竖着的小黑板惊叹道。
吴明达认为串会很小,但是一看也不小。
京市串串香这类的饭店不少,但是基本都是2元起步。吴明达知道肯定这巷子里的东西肯定不会贵,但是真的没想到会这么便宜。
“这巷子里的摊位卖的东西都不贵,而且味道还不错!他们就是晚上8点到凌晨5点这个时间段出工!这家串串真的很好吃!”李娜边说,领着吴明达找到了一个小桌旁。
桌子很矮,吴明达185CM的身高坐在小板凳上,必须把两腿两边往外劈很大。
坐在对面的李娜看到吴明达这一囧样嬉笑道:“谁让你长这么高?你蹲着吃吧!这里就必须自己照应自己了,这两口子忙不过来。”
吴明达起身道:“找有高桌子的摊位吧,吃什么无所谓!能聊天就行。蹲着吃,我可真受不了!”
正在涮串女老板娘听到吴明达的话,大声嚷道:“你先坐下散,要啥子你说嘛!”
吴明达听见老板娘话,学着回应道:“我要个高凳子散!”
不一会儿,老板娘不知从哪里借来一个高凳子。
吴明达坐在上面,的确舒服了不少。可是桌子还是那矮桌子!一会儿吃东西难免不停的弯腰。
不一会儿,两人点的扎啤以及100个串串全都上桌。
“不是说不喝酒吗?你还要扎啤!”吴明达有些小责备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扎啤的重要性了!”李娜回应道。
吴明达吃了几串:“嗯!味道还好!就是太麻了!好麻!……”
吴明达拿起扎啤就一口气喝下了半杯扎啤,“真爽啊!没那么麻了!”
吴明达也真正明白了,李娜刚才说的话了。
吴明达本想和李娜好好聊天,可是周围一片嘈杂,说话都要用很大声,根本就不适合聊天。
两人开始还碰碰杯,后来就各吃各的了。
吴明达最终吃了,130多个串串,为了缓解麻。吴明达喝了7杯扎啤。基本上相当于喝了10瓶以上的啤酒。基本上是喝飘了,和李娜说话已经开始结巴了。
“你能耐的不行,我没怎么和你喝!你自己把自己给灌醉了!”李娜责怪吴明达道。
已经晚上11点多了,这个摊位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摊位老板走过来,给了吴明达一根烟,吴明达试着抽了起来。
“看着他们抽的那么销魂,我怎么没这种感觉?”吴明达边咳嗽边道。
“少学这些对身体健康有害的东西!”李娜从吴明达手里把烟抢过来扔在地上。
吴明达看了看周围的摊位,除了附近的烧烤摊还很热闹,别的摊位已经没有刚才的热闹景象。
“走吧,我送你回你闺蜜那去吧!”吴明达起身,走路已经晃悠,7大杯扎啤已经让吴明达不知所以了。
李娜付完账,扶着吴明达,白了他一眼道:“我看是我送你回医院,而不是你送我!”
两人经过烧烤摊,吴明达看到一只五花大绑的棕黄色山羊被放在一旁宰杀案板上,吴明达对视了一眼看那只羊,看到了山羊那绝望的眼神,羊流着眼泪,让从小喝羊奶长大的吴明达看着很是心疼。
吴明达看到山羊的鼓鼓的肚子,很明显是怀了孕的羊,羊不停的冲着吴明达咩咩的叫着,:“救救我!……我肚子里有孩子!”
吴明达以前在老家不止一次见过杀羊的场面,他可以不吃羊肉,但是他阻止不了别人。那时候碰到这样的场面,他只能捂着自己的耳朵一路狂奔到家,不听羊的惨叫声。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由于听懂兽类动物的语言。这让吴明达感觉杀这只羊和杀人没什么区别,尤其这还是一只怀孕的山羊。他必须想办法救了这只羊。
“老板!老板!……”吴明达大声叫着。
只见一个光着背,满脸横肉的光头壮汉从一个摊位桌上缓缓站起来。个头虽然看起来17都不到,但是看的很壮实。
“吃烤串的话,等等!现在已经没座位了!起码你们还要等半个小时,”壮汉高声嚷道。
吴明达摆手示意让他过来。
“真没地!”壮汉走到吴明达跟前不耐烦的说道。
“我是问你这羊卖吗?”已经醉意浓浓的吴明达结结巴巴的问道。
壮汉仔细打量着吴明达,不屑道:“小伙子,看你有点喝多了!我这羊你买不起!你该干嘛干嘛去吧!别在这逗闷子了!”
“你少……废话!墨迹个蛋啊!你就报个价钱行了!”
“15000,150一斤,这可是野味,野山羊!101斤我给算100斤!怎么样?还买吗?”壮汉眼中充满了不屑。
吴明达看到了壮汉眼中的不屑,知道自己这一身寒酸的穿着让他看不起,料定自己买不起。
“私自贩卖和屠杀野生动物,是犯罪行为,你知道吗?”吴明达大声质问壮汉。
“你他妈的傻逼吧,喝醉了酒,冒充国家工作人员,过来执法呢。哥几个过来,有个喝醉酒的傻逼过来闹事!”壮汉大声嚷道。
壮汉话音刚落,刚才和他坐在一起的5个人全部走过来把吴明达和李娜围了起来。
吴明达虽然喝多,但是心里明白,这次弄不好会演变成流血事件。看着吓的缩在吴明达怀里的李娜,道:“娜姐!你先回去吧!老子要和他们几个好好的谈谈人生。”
“对不起,他喝多了!我这就带他回家。”李娜边说,边拉着吴明达离开。
“赶紧带着这傻逼滚蛋,要不是看他喝多,我哥几个非揍死他不可!”壮汉骂道。
吴明达没有拒绝李娜拉他离开,他只想让李娜离开危险的那地方,刚才如果不是李娜在,他就敢拿起案板上的屠宰刀,直接割断羊身上的绳,把羊放跑。
现在的吴明达可以说是心中充满了怒火,被瞧不起被骂被围堵,还有那待宰的母山羊,这一切让吴明达怒火难消。
几分钟后,两人到了巷子的右拐角处。
“娜姐!你不用管我。你回去吧!我一会儿自己回宠物医院,那只怀孕的野山羊,我必须去救。”吴明达甩开李娜抓住他的手臂,说道。
“吴明达!你喝多了!我真后悔带你到这里吃饭!跟我走!”李娜气愤的喊道,作势要再次挎上她的胳膊。
“李娜!你赶紧回去吧!”吴明达说着,两手用力推开李娜。
担心羊被屠宰的吴明达晃悠着,往烧烤的摊位跑去。
万狗归心催动,带着怒气的吴明达发出三声狗叫!
吴明达终于再次跑回了烧烤摊位,见那只野山羊还躺在案板上。
先前几人,看到吴明达又晃晃悠悠的跑回来,急忙把吴明达围了起来。
吴明达人醉,心不醉。他在等,等方圆10公里的流浪狗往这里聚集,只要羊现在没被屠宰的危险。他就有机会,他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等。
吴明达不知道的是,就在吴明达催动万狗归心的同时,附近小区住户家的宠物狗全都像着魔一样叫了起来,头撞到狗笼上。或者被气急的狗主人打到头上,或者自己撞到屋门上都自己清醒过来。
“你这傻逼又过来,怎么皮痒了?”先前的壮汉瞪着吴明达气骂道。
“怎么?我乐意过来。怎么这巷子是你家的吗?我就乐意在这待着!你想咬我?”
于此同时,李娜终于拎着她的高跟鞋跑了过来,大声道:“你们别胡来,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到。”
吴明达听到狗叫声,附近的流浪狗已经有赶过来的了,一条,两条,……。
那壮汉听到李娜说报警了,慌了!应该是担心野山羊会暴露。道:“哥几个快点把这羊装面包车里拉走。”
围着吴明达的人散去,吴明达看到来到自己身边的10多条流浪狗。模拟狗语道:“把这6个人咬跑!咬裤子就行,吓跑他们!”
吴明达说完,指了指那6人。到来的流浪狗,向那6人咬去。
几人顾不得那山羊,被狗追的跑的比兔子都快,嘴里大叫着:“救命!”
坐在摊位桌上的顾客,也被突然多出来的流浪狗吓得四处窜。
吴明达拿起案板上的尖刀,把捆在野山羊上的绳子全部割断。
没有了束缚的野山羊跳下案板,冲着吴明达咩咩道:“谢谢你!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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