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在费诗和你之间来回学话是不明智的,所以我不再直截了当,学会了旁敲侧击、拐弯抹角,来传达你们彼此的意见。
关于异性朋友,你有自己的说法:“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在这个男女平等的时代里,我觉得男性朋友和女性朋友都有必要交一些。其实,相比女性朋友来说,我是更愿意结交男性朋友的。因为女人大多数都是心胸狭窄,喜欢斤斤计较,而男人大多数则是气量恢宏,时常慷慨大方。”
分歧之三(费诗的不满意)
那时候,你有一份工作和一份学业,所以业余时间不多。为了更好的爱你,只打了一份工的我,便承包了家里的生活琐事。这生活琐事包括:为我们做饭,为我们洗衣服,为我们打扫房间,还有就是偶尔替你帮弟弟天赐洗洗衣服。
有一次,我做好晚饭,正在洗天赐送来的脏衣服时,不曾想被前来“串门”的费诗撞了个正着。
她很不满意,发表了一些替我维权的言论——
“白明月,太不像话了吧,还没过门呢,就把你当‘丫鬟’来使,等结婚生了孩子以后,还有你的好日子过吗?”
“伺候她也就算了,还要伺候她弟弟,这要求有点过分了吧!”
“你可不能这样惯着她,当心她不但不领情,还会得寸进尺啊……”
分歧之三(你的回驳)
费诗的话音未落,你便推门进来了。从你铁青的脸色上不难看出,费诗的话应该是被听了个完完全全。
果不其然,在费诗走后,关于她的言论,你做出了以下回驳:
“现在又不是‘男尊女卑’的旧社会,爱人之间,谁有空,谁做家务,没什么错吧!”
“我早就说过,天赐的事情,让他自己做,你不要再理他,他不是懒吗,就让他的脏衣服在这里发霉好了。U.uunsh.”
“你为我做的一点一滴,我都记在了心里,我会给你回报更多的爱,绝不会得寸进尺。”
“我觉得有问题的是你妹妹,她一直挑拨离间,居心不良啊!”
分歧之四(你对费诗的拒绝)
在广州工作一段时间后,费诗的身体检查出了状况,说是宫颈有些问题,可能会导致将来不能生育。那时候费诗和燕龙手里的存款不够看病,问我借钱,而我为讨好你这未婚妻早已“上缴”了工资,所以只得又向你学了一次话。
结果你听完后,不但没有借钱给费诗,还对我发表了如下观点:
“不孕不育这个病属于慢性病,需要长期治疗,不知道得花多少钱。还可能会花掉好多冤枉钱,因为现在广告上以‘专家’的名义来骗钱的医院和医生太多了,让人防不胜防。”
“就算真的确诊了‘不孕不育’,那也不应该‘娘家人’来出钱看病啊,男朋友不是跟着呢嘛,让男朋友想办法呗!”
分歧之四(费诗的失望)
从你手里没有拿到钱,我理屈词穷,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来搪塞妹妹,所以再一次把你的原话说给了费诗。费诗听完后,大概很失望,很生气,因为她选择了沉默,不再掺和我跟你的事儿。
沉默半个月后,费诗带燕龙离开了广州,走之前给我留下两句意懒心灰的话:
“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希望你将来不会因为白明月而跟我玩‘绝交’,希望你将来不会因为一个白明月而放弃所有关心你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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