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献酒的风俗?”
“是的!”托尼儿低头,悄悄地说:“大人,昨晚你……你喝醉了……”
张谦打断她的话:“我喝醉了是不假,但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吧?”他检查过自身,没有交合的痕迹。最多也就是抱她睡了一晚上。
托尼儿脸上全是红霞:“是的,大人,现在你酒醒了,要……不要托尼儿陪你?”
“不!”张谦连忙止住:“你走吧!”
托尼儿脸上的红晕慢慢退去,不安地扭着毛被,声音支支吾吾地传来:“我……从来没有陪过客人,还是……干净的女儿身!”
处女啊!清晨正是男人**旺盛得狠不得被子穿孔的时候,一个脱得光光的处女就在自己身边,能忍住吗?能!
张谦摇头:“你已经陪过我了!走吧!”
托尼儿无奈,慢慢穿好衣服,下床,开门而出,一出房门,她脸再次红了,因为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美女,正用一种不太友善的目光看着她,目光中有一种复杂的光,有一丝妒忌、有一丝愤怒、有一丝后悔,唯独没有高兴!
托尼儿下意识地整整衣服,低声说了句:“大人……醒了!”落荒而逃!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明明没有做亏心事,但在她目光下,她觉得自己做了某件事。
房门打开,女子的香气先人而入,张谦皱起眉头:“托尼儿,我已经说了,让你离开!”
有平淡的声音响起:“这样对待一个昨晚陪你睡觉的女孩,你不觉得太无情吗?”
脱娅!她倒真的是无处不在。张谦坐起:“是你?”
“是我,你很失望吧?”脱娅走到桌边:“要是的话,我把她喊回来,她刚走!”
张谦笑了:“你误会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昨晚真是喝多了,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进来的。”
脱娅摇头:“你知道的!你早就知道国王会派女人来陪你过夜,不是吗?”昨晚一句话露了马脚。
张谦淡淡地说:“要是有事,你为什么要瞒你?你能陪你的情人过夜,我为什么就不能陪女人过夜?遗憾的是,我们实在是太清白,比罗布泊的水还清白!”
脱娅脸涨得通红,好象想狠狠地驳斥他,但终于不开口,看着窗外呼呼直喘气。
张谦轻松一笑:“脱娅,我要起床了,你不回避一下吗?”
脱娅扭头而出,门在她身后嗵地一声关上,关得真重!
早晨,国王派人送来了国书,言辞与楼兰王所写的几乎一样,送国书之人不走:“特使大人,陛下交待,让小人陪大人去选择建……砖瓦厂的地方。”
好急的性子啊,也好,与自己正好吻合,张谦点头:“我们这就去!”
一上午时间走了三个地方,U w.ukanshu.终于选择一处土质、水源都符合要求的地方,技艺传授不费什么事,一个多时辰就全部交待完,再由小四亲手做一次示范,所有的程序就告完工,这个程序一完,就宣告且未之行圆满结束。
送行酒宴上,张谦不敢再多喝了,象征性地品一品,祝酒歌依然有,那个托尼儿走在最前面,一看见他,脸就红了,接过她的碗,轻轻品一口,递给她,她眼中有温柔的眼波荡漾。
送他们上路,国王亲自送出,指着前方说:“特使,此去西边是小宛,这虽然是一个小国,但恰好扼住匈奴那曲山的咽喉,位置极为重要,小宛王子是寡人至交好友,这封书信你就转交给他,另外,寡人也派出使者陪同,祝愿特使一路顺风!”
设想得真周到!张谦深深一鞠躬:“谢国王陛下!”
上马,手一挥:“出发!”大队人马踏上西行路,这次他右边是楼兰使者亚瑞,左边是且未使者亦与干,脱娅也不知道是心情太差还是自知地位不能与使者相提并论,没有再争抢位置,自觉地离他远远的。
一路上沉默寡言,张谦的目光偶尔扫过她的脸,她也必定是翘起小嘴,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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