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他温柔的眼波中慢慢平静下来,突然缩入毛皮之中,整个人全都不见了,只有轻轻的哭泣。是啊,都这样了,杀了他又如何?可是,不杀他又怎么消这心头之恨?这个无耻之徒,这个下贱的囚徒,居然敢强暴她,而且还真的强暴了她,她好恨,好恨自己为什么不早杀了他!为什么要和他玩这些恶作剧?相比这严重的后果,这些恶作剧根本是小儿科。
张谦轻轻地拍着她,好象安慰一个哭泣的婴儿,要了她的身子,他对她的仇恨已消除,不管她做错了多少,也不管她害他有多惨,毕竟她清白女儿身是被他夺走的,在这个时候,他不能恨她!
拍了良久,公主仿佛越哭越伤心,张谦终于伸手,将她半拖半抱过来,隔着毛皮抱入怀中,公主哭得好专心,好象全都忘了怎么抗拒,抱入怀中,稍微拉下一点点,她的头露出来了,依然是一脸的泪水,张谦将她抱近,轻轻吻上了她的脸。
格兰在挣扎,叫道:“别碰我!”
这话好象没有制约性,脸上一热,他的唇落在她脸上,极轻柔,格兰的挣扎很无力,她的手被他抱在毛皮中,也根本拿不出来,只能任他的唇在自己脸上游走,游走一遍,她的泪被他全部吻干,又慢慢滑下……不知何时,格兰停止了挣扎,泪水也不再流下,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在他亲热的亲吻下,她好象傻了。
嘴唇一热,红唇落入他的唇下,温柔缠绵地吻,格兰好象突然惊醒,拼命挣扎,脚尖也在朝上踢,反抗好激烈!
张谦抬头,怀中的姑娘深深吸气,尖叫:“不准碰我!别抱我,放开!”
刚才好好的,现在怎么又这样了?张谦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格兰,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是我的女人了,还需要这样吗?”
“不!”格兰大叫:“你这个无耻之徒,低贱的囚徒!你也配做我的……男人?滚!滚开!”
这刻薄之极的话一入耳,张谦脸上的温柔褪得干干净净,瞬间变得冰冷:“在你眼中,我真的就是一个低贱之人吗?”
“就是!”格兰怒火不熄:“我要将你……将你五马分尸!”
“你这句话出口,已不是我的女人!”张谦手一松,格兰一声轻叫掉在地上,张谦手一扬,她的衣服飞起,准确地落在她身边:“穿上,你可以滚了!”
这声音不再温柔,而是冷如冰!格兰微微一愣,大叫:“我……我会杀了你的,你记住!”
“我会记住的!”张谦冷冷地说:“要怎么杀随便!”大步出洞,脸色阴沉!
格兰飞快地穿好衣服,慢慢从地上站起,下身的疼痛提醒着她今天的耻辱,艰难地迈步而出,手中刀握得紧紧的,但外面没有人,四下一看,天色已近黄昏,她的马儿还在,用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她,似乎在问她为何而哭泣!
格兰牙一咬,.uuknshum翻身上马,忍住疼痛,驰向山谷外,刚跑几步,勒马,速度放慢了许多,慢慢走出山谷,格兰趴在马背上,象是一个伤员,也许不是象,而是“就是一个伤员!”
张谦坐在小溪旁边的大石头上,静静地洗着澡,身上的汗水、血污早已随水流而去,没有半点痕迹,但他知道有些痕迹是洗不掉的,睡一个处女有两种结局,其一是征服她,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从此生死与共,他希望是这一种,毕竟一个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会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如果是,他的逃脱大计就很容易实现,带着她一起离开;第二是激怒她,让她恨自己一生一世!
自己很荣幸地睡了这个处女公主,但很不幸的是:这个**的公主对他是第二种态度,恨自己没什么,但她的几句话却激怒了他!“低贱的囚徒!”这话不是第一次说,但说在前面他根本不在乎,一笑置之,但睡了她之后,她还这么说性质就变了,说明她根本是打心眼里瞧不起他!
说出这句话时起,她就不是他的女人!对瞧不起自己的女人,他为什么要在乎?睡一回有什么?只是一种生理发泄而已,与她**交合时产生的一点点柔情,也在这句话下消融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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