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烛下,大床上烛光摇曳,陈阿娇衣服慢慢解开,眼睛里是一种如梦如幻的喜悦!
一夜风流道不尽,“金屋藏娇”千古传!
赵府!也不知过了多久,张谦慢慢清醒过来,外面已是一片黑暗,夜深人静!嘴里好干!
身子一动,一样东西压上来,伸手一摸,大惊!一个**裸的女人!他身上一样是一丝不挂,大腿间一片潮湿,怎么回事?
苦苦地想,想起来了,酒后的那香艳的一幕不是梦,而是现实!想到这个,他兴奋了,自己终于睡了一个女人!轻轻一摸,好柔软、好丰满!自己胸前压着的东西正是两只饱满的**,抓住!好舒服!
朝下面摸出,带着三分紧张,他还从来没有摸过女人的下体,轻轻一摸之下,一片湿润与滑腻,怀中的女人微微一动,好象快醒了!张谦翻身而上,早已作好准备的家伙重新钻进,略有几分紧,但进入也是轻松的,快活啊!
玉娘终于醒来,一声轻叫:“公子……”
“公子”的尾音变成轻轻的呻吟,她的手落在他的后背,轻轻抚摸,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么**蚀骨,慢慢做,每到快感来临之时,张谦就放慢节奏,手在她身上游走,尽情挑逗,玉娘一个古代女子几曾见过这种手法?片刻间已是娇喘吁吁,身子颤抖。
第二次**时间长了许多,花样翻新之处,两人都是新鲜而又刺激,睡意在刺激中完全消散,又在一次次的**中重新焕起。
房间里的声音终于停下,玉娘偎入他的怀中,喃喃地低语:“公子,快活死奴家了!”
张谦只觉通体舒泰,微微一笑:“这是你家老爷交待的吗?”
“不是!”玉娘轻轻咬了他颈部一口:“义父只让奴家陪公子喝酒的,但公子好坏,将奴家……那个了!”
张谦轻轻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是吗?干嘛第一次那个之后不逃跑,还等着来第二次?”不是存心出来陪他睡觉的?打死他都不信!
玉娘直朝他怀里钻:“奴家累死了,公子,你太勇猛了,奴家被你……那个得……动不了!不过,陪公子,奴家愿意!”声音又娇又媚。
张谦轻轻抚摸,苦笑:“别隐瞒了!本公子领情就是,只是有一个问题很严重!”
“什么?”玉娘抬头。
“我和你义父结拜为兄弟,不成了你叔叔了吗?叔叔将晚辈这个那个的,这算不算得**?”
玉娘吃吃娇笑,又香又软的唇贴了上来:“坏叔叔!”
再一次坏事做完之后,美美地睡上一觉,醒来时已是早晨,张谦悄悄起身,穿好衣服,偷偷出了“听雨轩”,周围无人,略略放心,直到中厅,管家在中厅相候,一见他恭恭敬敬地说:“张大人,老爷上朝去了,请大人随小的去用早餐!”
“不用!昨晚酒实在喝得太多,居然就一觉睡到了天亮!”张谦尴尬地说:“本官先行一步,.knsh 管家向你家老爷说一声!”
“既然大人执意要走,老奴不敢多留,恭送大人回府!”
张谦点点头,走得飞快!偷情!偷情!有些担惊受怕才正常,也才有偷情的风味!
长安的清晨,细雾朦胧,细草在露水中露出点点娇羞,张谦走得轻飘飘的,原来男女之欲是如此的美好,也幸亏他以前没有体会到这种**的滋味,否则,燕儿绝对留不到今天,如果现在再与她一个被窝里睡,不管动得动不得,他都会忍不住要了她的!赵老头有意给他一个女人是什么意思?拉拢他?示好?开发他的男人功能?或许都不是,只是古代官场的一种待客之道!
难道她会是一个官妓?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给了一个官妓?是不是有些亏?但以她的姿色就算是官妓,估计也是一个高等级的货色,非等闲之人可近,这个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全都是一大把年纪,自己算得上是一个特例,便宜她了!
昨天这一趟行程,他的收获还是极大的,推出了“推恩令”,让新政暂缓,在武帝心目中的地位一时无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的朝议会与此事有关,他已经改变了历史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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