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外面的天已渐黑,玉娘轻轻地叫道:“公子,天黑了,我们去里屋,好吗?里面有烛火……”
张谦还来不及说话,一只手塞入他的肋下,扶着他,但她明显也有了几分醉意,整个身子几乎全偎了进来,张谦反手回抱,好轻!
半扶半抱,两人进了里屋,脚下一软,跟着身下一软,玉娘一声轻叫,已在床上!
门在身后自动关上,屋里烛火摇曳,张谦看着仰躺在床上的女人,真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她的**怎么可能如此之高?她的眼睛怎么可能如此动人?她的脸红红的,樱桃小口鲜亮无比,衣服在进来的时候好象又解开了半截,真正的酥胸半露,张谦只觉得下身某个部位一时坚硬如铁,风吹过,烛火突然熄灭,玉娘一声惊叫,突然扑起,钻入他的怀中,胸前顿时一片温暖而饱满,她的手一拉,整个人仰面而倒,张谦的唇刚好落在她的玉颈上,玉娘一声呻吟,如泣如诉!
这声呻吟点燃了张谦的欲火!
手伸下,薄薄的衣衫飞速离体而去,翻身而上,玉娘似拒还迎,张谦两手一伸,掌中之物饱满之极,在掌心跳动,两人身子的间距迅速缩小,“哧”地一声轻响,玉娘身子猛地后仰,两只手紧紧抱住他的后背,长长地出了口气,如芝似兰……
处男啊!第一次遭遇如此刺激,张谦只觉得全身如同要爆炸了,幸好酒精某个程度上缓解了快感的来临,玉娘呻吟声渐大,在拼命压抑,终于无法压制,一声长长的呻吟出口,身子软如绵,张谦在她变调的呻吟中一片风狂雨骤,终于一声低吼,扑在她身上,就此沉睡!
深宫,汉武帝在书房转了三圈之后,终于出房,沉声吩咐:“去拜见太皇太后!”
窦太后抬头,脸有惊诧之色:“皇上来了?”
宫女玲儿轻声说:“是的,太后,见还是不见?”
“宣!”
门帘一掀,汉武帝大步而入:“儿臣参见太皇太后!”
窦太后坐在椅中,微微点头:“皇上深夜拜见,有何要事?”
汉武帝跪倒:“儿臣是来向太皇太后认错的!”
窦太后目光中惊疑不定,淡淡地说:“百官都言皇上英明神武,焉能有错?”对这个皇帝,她是知道的,聪明坚毅、少年老成,而且脾气极倔,决不言败,与她的冲突也只是初期,为何突然前来认错?
汉武帝恭恭敬敬地说:“太皇太后,儿臣年幼无知,差点一步走错,反复思之,方觉太皇太后之言方是治国安邦之大计!新政确不可行!”
新政?窦太后惊喜交集:“皇上,你也认为新政不可行?”
“是!”汉武帝点头:“大汉立国,.uuknshu.强盛百年,百姓安居乐业,靠的就是祖宗历法,此法决不可轻改!”
窦太后连连点头:“对对!难得皇上有如此见识!起来!起来!……来人啊!”
两名宫女在外面应道:“太后有何吩咐?”
窦太后微笑:“让御膳堂送点东西过来,哀家陪皇上喝几杯!”
“是!”
看着太后脸上的笑容,汉武帝脸上不动声色,但心中翻开了花,这几个月来,他简直不敢见太后的面,每次见面她都是板着脸,哪曾见过如此和颜悦色的太后?他不愿意与太后作对,也曾无数次地想方设法改善与她的关系,但一直收效甚微,今天看来,改善关系原来是如此的简单!
“来!坐!”太后亲热地招手。
“是!”恭恭敬敬地坐在太后身前。
太后看着他,极慈祥:“皇上,为帝者当心怀天下,心念祖恩,你能改变想法,哀家很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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