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少爷低吼一声:“走!”
上岸,对张谦一眼不瞧,上马,快马加鞭,片刻间不见踪影,本来以六个人对两个,他们是有胜算的,但六个在冷水中泡了一回、泥巴中滚了一回的人就不一样了,他们最大的**是赶快回家,洗澡换衣服!而且张谦手中的弓箭给了他们最大的威慑,十多丈的距离准确地射中雪地上的兔子,射他们不需要这么高的技术含量。
马蹄声消失,张谦哈哈大笑,痛快!如此嚣张之人也有落马的一天!
小四脸有忧色:“少爷,这方大少爷是南城出了名的恶霸,这下,如何是好?”
张谦笑容一收:“很有名?”
小四缓缓点头:“他家在城南可算首富,与官府的交情也很深,而且京城还有亲戚,县城里都没多少人敢惹他!”
张谦笑容消失了,终于长吸一口气,淡淡地说:“我惹他了吗?我射我的兔子,一没射人、二没射马,他自己下水的,与我概不相干!走!去县城,今天少爷兴致好,喝酒吃兔子肉!”
翻身上马,直奔县城而去。
小四无奈,紧随其后,眉头紧锁,风吹不开!
方家大院,烈火熊熊,里屋水响阵阵,方大少在洗热水澡,外面的随从当然没有这个好命,围着火堆烤干衣服而已,一个老头皱眉而来,众随从纷纷躬身:“老爷!”
“怎么回事?”老者声音威严而充满气愤!
“少爷今天从北城直插西城,中有小路……”随从经火一烤,说话已灵便得多,刚才的一幕在他言语中再现。
“张家的人?弓箭京城有名?莫非是张骞?”老者身后的另一名中年人插话。
“一定就是!”随从点头:“听说他从京城回来完婚,应该就是他!”
“张骞怎么了?”门大开,U方大少站在门边,狠狠地说:“一个小小的侍从郎算什么?给二叔父提鞋子都不配,这次非得教训他不可!方二!”
一条大汉一步而出:“奴才在!”
“带齐人马,准备出发!”
“是!”
“慢!”中年人突然开口:“此人毕竟是朝廷中人,不可鲁莽行事!”
“祁师爷!”方大少爷恼怒地说:“这小子都欺到方家头上来了,岂能放过?”
祁师爷阴阴一笑:“当然不能放过,但治他的办法有很多,又何必武力相见?”
方大少爷眼睛一亮:“师爷向来妙计多多,说来听听?”
祁师爷附耳过来,悄悄地说了几句,方大少爷眼有精光,连连叫好:“太好了,听说张家家产殷实,我们就先让他们倾家荡产,没了这份家产,本少爷倒要瞧瞧他怎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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