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跟吴山见过面谈过，当然认识他。
“吴山，可等到你了，我跟首长都坐了快一个小时。”
看到后边跟着不认识的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老马皱起了眉。
市府和老马的保镖几乎同时挡住了酒店的吴总父子。“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老板跟吴先生谈点事儿，不方便接待客人。”
吴家父子只能识趣的走了。
保镖顺手关上了门。
“这是我朋友，洪久久。”吴山先介绍自己女人。
领导和老马都礼貌的握了握手，洪久久显然紧张的要死，不知道手该往哪放。
不管其它人的反应，吴山拧开刚才在大厅拿的水倒进嘴里，又漱了漱口，甚至抬起头脸朝上哈哈了几口气。
这是吴山自己打到的方法，见到大人物自己紧张怎么办，当然是故意或是说特意做一些不雅的运作，让自己尽可能放松下来。
上次他试过了，不错。
这次看洪久久紧张又拿这办法缓解她紧张情绪。
方法很不错，洪久久见他跟大老粗一样，马上自己也缓过来了。
市府的秘书皱了皱眉没说话。
“那咱们开始？”吴山扒在桌子上问道。
老马说话也亮堂，“吴先生前边提的要求有点高呀，这软件不值几千亿吧。”
“值不值你说了算，多少都行。”吴山有点混不吝。
这话看似把主动权给了老马，但这正是老马为难的，自己给的便宜了吴山绝对把这玩意马上卖给自己竞争对手了。
给的高了也不对，出价难就难在这里。
“要不然咱们来个对赌协议？”老马有点不确定的问。
“行啊。都您说了算。”吴山以不变应万变。不管老马有什么提意，都让他说了算。
“我们承诺十年之内市值做到1万亿，你占10%怎么样。如果到不了我补你1000亿的现金。”
“呵呵，马先生，我对市值不怎么感兴趣。只有实实在在的利益才是真的，市值这玩意太虚了。”
这里能说话的除了老马就是吴山有资格，领导更有资格，但是没立场，谈判的又不是他。
他只是过来要项目落地的，能落地到魔都就行，至于里边有什么算计，就不是他该担心的啦。
听吴山说市值太虚，老马知道自己来之前弄的协议算是用不上啦。他不吃这一套。
见老马一时之间没什么主意，吴山打算玩一把大的。
他跟洪久久要过纸笔，然后写了几个字。.nsh.
“马先生，软件你有，运行原理和规则我写在了纸上。我现在先给你，你考虑好了直接拟定协议就好。随便你写什么我都签。”
吴山说完，把纸递给了老马。
“我要求就是硬件从我母校搞，清北。如果华北布局一台服务器的话，我希望放在我家乡。”
所有人都没见过这么谈判的，把全部筹码都给了对方，对方赏多少算多少。
不过吴山越是这样马老板越是为难。
给的少了转手吴山再卖一份，他好容易赢得的时间优势就没了。给了多少，哎。多少算多呀。
“吴山，你还是直接开个价吧，我不好给你出价。”
老马拿着这张纸也不敢看，看过就是答应下来了，不管什么条件他都得答应。
考虑良久，老马说道，“这样吧，咱们成立一家数据公司，你30%永久不变，不管将来是增资还是扩股，你的永远30%，公司需要多少钱我投多少钱，不设上限。”
马老板对于吴山出的这个难题他也没办法，只能另辟蹊径。
其实吴山只是要的他一个态度，为了让老马承担压力，不管多少钱他都会同意的。
“成交，你做协议吧。”吴山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老板谈判跟员工就是不一样，什么事儿成与不成都能马上拍板。
老马看着吴山伸出了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大领导这个时候跳了出来，“那我呢，我们魔都呢，总不能白给你们当见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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