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步行走路，一边走一边聊，到也安逸。手牵手不觉路远，更不会觉得累。
走几步就转头相互看看，甜甜的相视一笑，但又都不说话。
推开台球厅的门，一股子烟气弥漫出来，很是呛人。
于燕更是对烟很敏感，反身后退，一步都不再往前走。
吴山本身也不抽烟，或是说抽烟不多，一年都抽不了一盒。也不继续往里走，就在门口扯开嗓子喊。
“冯述在吗？”
靠近吧台的地方，有人招呼道：“这里”。
冯述抬头看一眼门口，随后对旁边的人说道：“替我打几杆，我妹夫来了。”
“妹夫，叫进来聊聊呗，我看好像有个女的应该是你妹妹吧，一起叫进来。”
冯述没理他，把台球杆放桌面上，紧走几步来到台球厅门口。
见于燕也在就问道：“你们两一起来的，有事？”
“夏天补课的人有家长前几天找我，打算寒假再补一次，你看怎么安排。”
“这个不弄了吧，明年五一不是说免费帮他们再补习的吗？另外县城太小有钱的也少，我打算在国际庄也招一些初中和小学的补课。U .knｓhu.”
“去国际庄搞这个？你怎么招到人？”吴山对此很不解。
“所以这需要你跟小燕配合，我们同学家里有弟弟妹妹的不少，学习不太好的也很多，我打算明年夏天办一期免费班。算是帮咱们打打知名度。”
“到国际庄办免费班，咱们手头这些钱应该不够吧，还要搭上时间。”
冯述稳了稳神，整理一个思路。
“明年夏天还在咱们县办班，30天还跟去年收费一样。用收到的钱再去国际庄弄个班，这样应该花不到咱们今年的钱。”
“也可以，但是教室怎么解决，招生怎么解决。”
“教室租宾馆的小会议室，看有多少人报名到时候再说。整月租也花不了多少钱。”
冯述顿了顿，继续说道：“招生就我跟小燕我们两个在学校宣传，第一年就免费，让他们看到效果，然后五一再收钱补一波。”
“那咱们县里怎么办，难道放弃。”
“对就是放弃，县里有钱的人家还是太少了。我爸他的那些朋友有县里的也有市里的，等考过一年之后，有需要的都有自己找来。”
冯述拿不定主意，扭头看看于燕，“你怎么想的？”
“我都听你的。”
冯述看吴山还在犹豫，知道他实在拿不定主意。
“不管明年五一还是明年夏天，还早的很，不着急，你慢慢考虑。”
吴山点点头，没说话。因为冯述的建议，情况有变化，这是吴山始料未及的，所以没考虑清楚他不敢答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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