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秦阳被这位初见的师兄须子武说出来的种种之事心烦不已,另一路上,在夏侯氏那驾马车上,夏侯成和夏侯沧却是在马车上密谈着。
夏侯沧虽是军旅出身,浑身气息却是稍显阴鸷,但是此时,让人意外的却是那位平时处事嚣张跋扈,不识人事夏侯成却比夏侯沧更是阴暗,阴沉如水的面容显得心思重重。
夏侯沧看公子成一直默然不语,便是不由得提醒道:“公子,今日这事竟然是惊动了现在文曲城的新军统领须子武将军,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这位公子看了一眼夏侯沧,莫名的让后者心里一颤,夏侯沧对此却是习以为然,夏侯沧虽是出身军旅,也或多或少经历过几次战役,但是却是知道死在自己手上的人命,怕是没有这位年仅十二岁的小公子多。
此刻这位小公子却是说:“无事,做这件事也是让他知道而已,至于受阻,或是得罪了须子武,并不是太重要。”
夏侯沧点了点头,作为这位小公子的贴身护卫,自然是心腹,知道某些辛密也不足奇怪。
太仓夏侯氏如今的这两位嫡子看似关系和蔼,兄敬弟恭,但是实际,就这位小公子来说,对于他的大哥夏侯都却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至于为何,夏侯氏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这位小公子夏侯成,似乎有过目不忘的天赋,怕是小时候经历过什么难忘之事。
夏侯成却是笑道:“原本我就好奇让他放弃主修文道的子侯庶子究竟有什么能耐,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凡,某个方面可以说这个子侯庶子也有对我有了大用,让夏侯都放弃了主修文道,这段时间和三叔精进武道去了,目光也算是短浅……”
夏侯沧却是说道:“公子都可不算目光短浅,他会这么选择,怕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吧,毕竟一位伯侯嫡子输给了一位子侯庶子,还是在青山宴那等地方,这样做不奇怪。”
听到这话,夏侯成却是道:“如此心性,光是凭借比我早生几年,怕是不行,太仓侯一位只有在我的手中,夏侯氏才能走到最远!”
“殿下,没有在四侯爷那继续修习文道,来了文曲城,不就是为了这一点么?”夏侯沧笑道。
夏侯成点了点头道:“文儒学派,不愧是曾经震惊整个西元的文道学派,如若不是四叔无意中说起这件陈年往事,我怕到现在也是不知晓,天州大儒又怎么样,夏侯都只识地位,即使投了那文翁门派,怕是只要文翁的对头智叟只要稍稍点头,这夏侯都怕是就会毫不顾忌的改投智叟门下,只认地位不认人,智叟,腐儒而已,如今黄州文道灵气似乎有赶超天州的趋向,我也用不着舍近求远,走四叔的门路,前往天州求学,四年之后,他夏侯都做不成的事,未见得我夏侯成也做不得,早出生几年又是如何,怪只怪他没有遇上一个好时候吧,在这个时候与文曲城结怨,却又放不下架子来文曲城,心高气傲,不足为虑!”
“公子说的没错,这几年黄州战事将起,夏侯都目前主修武道,又迫不及待的想要掌握夏侯氏的兵权,相信也是走不快的!”夏侯沧分析的很到位。
“贪心不足!”夏侯成留了一句对夏侯都的评语,仔细想了想又是加了一句:“另外,权谋心重,向道之心不坚!”
说完,夏侯成面朝窗外,掀起马车竹帘,缓缓闭上眼,夏侯沧见公子成没了继续说话的意思,这才也不语了起来。
看似表面平静的夏侯成,脑海里却是涌现出大量的画面。
“是谁做的!”暴喝声响起。
“奴婢们也不知……不知道,今日……今日也没外人进小公子的房间,奴婢只是……只是出去了一小会儿,回来就……就发现小公子泡在了水盆里面,也是吓出了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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