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子还有脸当师父？”
地玄子嘴撇到耳朵根儿，白胡子一捋，“就知道摸石头，又不是摸女人，一块破石头有什么好摸的？”
“师父，摸石头就是摸玉石啊。”
地玄子眼皮一耷拉，“师父教你武道。学会了武道，打遍天下无敌手，要什么有什么。你说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我要做老大！”
“小子！行啊，算我没有看错你！”
“过来！”地玄子也不答茬，两手掌心相对，“啪”的一个击掌，肖阳吓了一跳。
“别动！”地玄子一声断喝，“下蹲！分腿！挺腰！马步……”
肖阳有些手忙脚乱，地玄子一个箭步窜过来，两手交叠，笼罩在肖阳头上。
朦朦胧胧的，像是有很多的信息流进脑海，一条条信息线编织着，慢慢结成一张大网。
“睁开眼睛。”地玄子眼皮耷拉着，面无表情，语气低沉。
“武道分级，每级武道分为九重天：一二三为下重天，四五六为中重天，七八九为上重天，初武道第一，初武道之上是齐武道，齐武道之上是御武道，御武道之上是……”
肖阳听着这些奇奇怪怪的名字，眉头一皱，这他娘的没完没了啊？
“师父，我现在是武道几级，几重天？”
“你练都没练，哪来的几重天？级更是连想也别想?”
“师父，我要是从头练起的话，不知道要练多久。真打起来，输赢是小事儿，可会给师父您老人家丢脸的，您说是不是？”
地玄子一直耷拉的眼皮猛地一动，盯着肖阳看了一会儿。“当然不能给我丢脸……”
地玄子一边手搭在肖阳手腕上，一边自言自语。
肖阳被地玄子摸的有些不自在，刚要挣脱开，地玄子手下加力，一股猛烈的力量冲破皮肤，沿着肖阳的经脉一涌而进，滚滚潮水一般，瞬间就把丹田充满。
肖阳就感觉丹田胀的厉害，像是涨潮的大海，一股股大浪呼啸奔腾。
“呼……哗……”大浪化为小溪流，慢慢流淌着，滋润进骨骼，血肉……
地玄子一怔，手下力量更猛，比先前更大的力量洪水涌进肖阳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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