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冒充我?”张少云冷冷道。
江天义低下头,似是不愿直视张少云。
张少云冷冷地瞪着他,没再多说一句话。
江天义忽然一拳打出,不料对方早有防备,但仍将其震退到一棵树边。
张少云飞身而起,一脚向江天义踢去,也将对方震退到一棵树边。
江天义欲转身离开,却被扯住了斗篷。他解开缠在胸前的锁链,回手一挥,将斗篷罩在张少云头上,然后趁机溜走。
张少云被挡住视线,迅速扔下那件斗篷,四处看时,江天义已跑得远了。
他看着江天义的身影,心想:“江啸宏口口声声说不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但他的儿子为何又要杀我?
“他既要杀我,为何在关键时刻收手?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冒充我杀害镇仑?”
他又回到刚才遇到镇仑那个地方,已不见镇仑等人的踪影。
种种疑团,皆在他脑中集结。
原来江天义此举是江啸宏所指,就是为了杀死镇仑,并将矛头指向张少云,岂料刚好被张少云给撞见,致使功败垂成。
江天华将镇仑带回江府后,解开了其绳索,并将其关进地牢。
镇仑始终坚信:“清者自清,人正不怕影子斜!”
此刻已是傍晚。
江天华去正堂,江啸宏、徐鼎胜都在。
“爹,镇仑已关入地牢。”江天华道,“只是可惜,路上出了点意外,那小子竟然半道杀了出来。”
“本想借此机会除掉镇仑,结果被他给搅和了。”江啸宏道,“一定要尽快将他也给除了。”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让阿义去不就行了?”江天华道。
“阿义尚未完全复原,功力还不够。”江啸宏道。
“爹,别怪孩儿说话太直,阿义的武功虽然不及我,但他的心眼,却不是常人所能及的。”江天华道。
“为父担心的是他的正直和草率。”江啸宏叹了口气,道,.knsh.“这孩子虽然和你一样桀骜不驯,但有时也会心软。”
“爹爹此言,孩儿就更不懂了。”江天华道。
“别忘了,那小子就是张少云。”江啸宏道,“当年为父剿灭他家的时候,一时大意,才留下这个祸害。阿义也知道此事,万一他动了恻隐之心,不忍对那小子下手,那可如何是好?”
“既然这样,那孩儿亲自对对付他!”江天华道。
江啸宏转向徐鼎胜道:“先生,请你为老夫算算,那小子现在在哪里?”
“他就在府上。”徐鼎胜回答得自然。
“现在?”江啸宏微微变色。
“此时此刻,他就在江府之中!”徐鼎胜道。
“当真?”江天华道。
“正是。”徐鼎胜道。
“爹,我马上去把他给抓出来,您先避一下吧。”江天华道。
“不行,老爷不能躲。”徐鼎胜道,“他来府上就是为了见老爷,老爷若躲起来,他也就不出现了。”
“好,那老夫就等着他现身!”江啸宏径直去了“演武厅”。
他在听中央摆下一张桌,桌上布满酒菜,一个人吃得悠闲,喝得悠闲。
天色已黑,张少云如幽灵一般出现在门口,向江啸宏扔出一件物事。
江啸宏伸手便接住,原以为是他的暗器,没想到竟是那颗佛珠。
江啸宏微笑着道:“贤侄一路劳累,辛苦了,喝杯酒吧。”他桌上一杯酒推了过去
张少云伸手接住,没有洒出一滴来,但他随手便扔掉,道:“现在你该告诉我真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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