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义怒吼着继续扑向张少云。
张少云躺在地上,看到对方靠近自己,便手一拍地,身子腾空而起,一脚踢出。江天义虽用手挡住,仍被震退两步。
张少云趁势攻击,反形成压倒之势,攻了十几招,把江天义逼到了一处角落。
江天义突然还了几招,威力异常凶猛,却连张少云的衣袂也没碰到。
张少云闪过对方几招反扑之后,一拳打在江天义胸口,见对方没有倒下,继续攻击。
江天义只有抵挡和躲闪的余地,没有还手的机会,又挡住几招,已显得疲软。
张少云越打越猛,突然一下抓住江天义双手,身子跳起来,双脚踢飞了江天义,自己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然后稳稳站下。
江天义撞在一家门户上而摔在地上,然后迅速站了起来,抚着胸口咳了两声。
只见张少云冷冷地瞧着他,宛如一个胜利者瞧着自己手下败将的样子。
他心中怒火越来越盛,怒吼着冲过去,准备一拳打碎张少云的心脏。
张少云站立不动,直等对方拳头快到自己身前了,才突然闪身躲避,并绕到对方身后,扣住右肩,然后将对方脑袋往门窗上一撞。
江天义痛叫一声,左肩挣扎不开,想用脚踢,却早已被对方识破,被踩住了腘窝而单膝跪倒。
他的脑袋紧紧贴在门窗上,右手紧紧扶着旁边一个窗台,否则自己会站立不稳而跌倒。可即使如此,他也无可奈何,被对方完全制服住了。
突听一声木板碎裂之声,原来他右手扶住窗台上的一处竟给掰下一块木板,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于是他反手一挥打,木板直接砸在了张少云额头。
张少云登时感到头晕目眩,因为他更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得到这样一件“武器”,此刻踉跄着后退,就快要坐倒在地了。
江天义看着晕眩的张少云,冲过去一脚将其踢飞,然后过去掐住了张少云的喉咙,另一只手准备一拳打在张少云鼻梁上。
可是他的拳头在快要触及对方的鼻子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下了。
张少云虽然迷迷糊糊,黑帽之下隐隐看到有血在流,但他也看到江天义虽然满面杀气,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惋惜和同情。
莫非江天义是在同情他,不忍心下手?
张少云晕眩之感渐渐消失,忽然荡开江天义掐住自己喉咙的手,然后双掌将其推出几步。
江天义稳稳站定后,似乎方始恍然大悟,便继续扑向对方。
张少云手中突然多了几根银针,随手一抛,便都射向江天义。
江天义闪过了许多,左臂却被最后一根所伤。
虽只轻轻划破了一点,但他已隐约感到一点疲软。
“我问你,刚才为什么突然收手?”张少云瞧着江天义道。
“你管不着!”江天义虽这么说,自己心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他似乎已站不稳,竟一下子坐倒在了地上。
张少云知道他是中了自己银针上的剧毒,当下走过去扶住了他,然后脚蹬地,施展出轻功,飞离了这里,在“江府”门口落下。
“找你爹,他能帮你解毒。”张少云转眼便消失得没有踪迹。
江天义似已神志不清,看任何东西都现出重影,缓缓倒在了地上。
守在府门口的两名弟子赶紧跑了过来,刚才他们只看到一个黑影将江天义扔在这里便离开了,眼下也无暇去想那“黑影”是谁,只有先把江天义抬进府再说。
江啸宏、江天华、徐鼎胜都在正堂,看到江天义被抬进来都感到震惊。
江啸宏当先走到江天义身边,看到爱子脸上毫无血色,嘴唇紫得发黑,双目紧闭,气息若有若无,便断定一定是中了剧毒,于是赶紧运功,替爱子排除体内毒素。
他自信凭自身功力,无论再强的毒,都能够排出体外,即使不能完全解毒,至少也能消去一二。
“这是怎么回事?”江天华对那两个弟子道。
“我们也感到很突然……”其中一个回答道,“刚才有一个披着黑袍的人将二公子带了回来,扔在府门口便仓皇地跑了。我们一看是二公子,便没去管那个黑衣人,先把二公子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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