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我才不是喜欢他呢,是欣赏!”付雨英一下躲开我老远说。 “不过他这样地男孩,肯定是挺吸引人的,但是要喜欢他可就太累了。 当他女朋友多没安全感啊!我有自知之明,才不干那么缺心眼儿的事呢!”
“没看出来你还挺明白的!可惜呀!就有人爱干这缺心眼儿的事!”我叹了口气说。
“谁呀谁呀?他女朋友?据传说他现在没女朋友啊!”付雨英八卦无极限地过来问我。
“我不知道,你自己问他吧!”我指了指已经唱完歌,正往这边走的陈寻说。
陈寻来到我的桌前,拿起我的杯子就干了里面地酒。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略带悲伤的样子,付雨英蹿到我们中间说:“陈寻。 听张楠说你这歌是给你女朋友写的?”
“哪儿呀!这歌分明是那天我特地给你写的!张楠瞎掰那段一下让我有灵感了,怎么样,还满意吧?”陈寻瞪了我一眼,又恢复成往日的样子说。
“去你的!我不跟你们俩这待着了,讨厌!”付雨英红着脸走开。
我笑着跟陈寻说:“你丫真有一手!小心付雨英当真啊!”
“是对你当真吧?告诉你,不许搞办公室恋情啊!”
“滚!我说。 当年你就这么把你女朋友勾搭上地吧!”
“呵呵,我当年追她可费劲了!”陈寻眯着眼睛说。
“哪个她啊?”我别有用心地举起酒杯问。
“最糟心的那个!”陈寻和我碰了杯,又一杯酒下肚。
那是他第一次和我提起方茴,虽然他没说名字,但我知道他说的一定是方茴。
后,我和陈寻就被发往东北了。 年底正是我们这行最忙的时候,估摸着回家怎么也得春节了。 好在这次的企业还比较好审,不是有n多合并报表那么变态的活儿,我和陈寻还有时间滋润滋润,欣赏一下北国风光。 千里冰封。 万里雪飘。
由于我学的一直是,和国内p还不太一样。 所以我让陈寻给我拿了本他们以前的审计教材看看。 他上学时的版本必然已经旧了,但最新地准则什么我都知道,我就是看看大概内容。 为了饭碗,我在茶余饭后不得不多用点工。 为此我还被陈寻嘲笑了,玩地时候他总轰我回去,我则总拉他给我当“老师”。
陈寻是个阳光开朗的男孩,我们俩在一块就特别吵闹,话是挺多,但正经话很少。 我都没想到后来他会跟我讲他和方茴地事,一切都很偶然,但就像马哲说的,偶然之中蕴涵必然。
那天我还是在看他的《审计》,在中间的一页中我突然看见了两行小字,上面写着“不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 这个字迹我简直太熟悉了,它曾经无数次地出现在我的澳洲小屋内,写着“冰箱里有菜,回来自己热”,或是“晚上我不回来,你先吃饭,不用等我”。
看着方茴的字,再抬头看看躺在床上看电视的陈寻,我心里的感觉特别复杂。 我觉得他们俩整个就是俩冤孽,让我踏实不下来。 我实在忍不住,蹭地站起来,把书往陈寻面前一扔说:“这回你可是让我逮着证据了,老实交代吧,这是当年哪个姑娘声泪俱下给你写的啊!”
陈寻接过书来看,他愣了愣,慢悠悠地合上说:“我以前女朋友写的。 ”
“你以前女朋友多了!哪个啊?”我坐在他旁边,点了根烟说。
“正经八百说起来,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我就她一个女朋友。 ”陈寻看着我说,“真的,你别不信,给我也来根。 ”
我递给他一支烟说:“你不是不抽么?”
“我那是戒了,当年少年轻狂的时候,比你丫抽得凶多了!”陈寻熟练地点着了烟,吐了一口烟圈说。
“啧啧,有故事的人啊!给哥们儿讲讲!”我笑着说。
“讲个蛋!你丫怎么那么三八啊!”陈寻推了我一把说。
“我这是生活取材,U.ukanshu.o没准儿哪天我就给你写一自传性的小说呢!”我假装特正经地说。
“就你?sn空间上除了骂人的话和错别字就挑不出个完整句子的作家?”陈寻踩乎我说。
“去你妈的!”我笑着打他,“你说不说吧!”
“行!我跟你说,我跟你说。 ”陈寻闪开我说,“这事我还真没和别人好好说过呢!”
于是就在那天晚上,我贡献出了所有的点八中南海,而陈寻则贡献出了他匆匆那年里的所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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