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中无人知晓,我只说是逃难到此的,掌柜的好心将我收留了下来。”
奚弘点了点头,又道:“如此甚好,你先下去吧,在我屋中久了,难免让人心生疑惑,等有什么事,我在叫你。”
那小二应了一声,随即下去了。
戴雪也从屋外走了回来,轻轻关上了屋门,而一直躺在屏风后床上一声不响的映荷,此刻也钻了出来。
“刚才的话,你二人都听到了?”
“自然听到了,主子,这个人言语之间似乎没有半点漏洞,着实有些可疑。”戴雪应道。
“不错,他说的越条理清晰,我的怀疑就越大,仔细一想,却是漏洞百出,若是真如他所说,他断然不可能是因为被官府通缉才隐姓埋名于此,况且看他今早干活时的笨拙样子,.ukansh.分明不像是已经在此好久的伙计。”
“可是他又没有说他已经在此好久了,公子又为何说他不可能是因为官府通缉才隐没于此的呢?”映荷不解的问道。
“他此前叙述叛乱时曾提到过,最后招抚降者三千人,而此前在会川时,杜斌也说过同样的话,李应祥缴抚并用,不曾大肆追查附逆之人,他既然在城中有些名声,李应祥更加不会将其下狱,这是疑点之一,而据他自己所言,前番叛乱已经在去年十一月份平定,到如今已经近四个月了,这么说来他逃到这客栈绝非一时半会,如何干起活来还是这么大手大脚,毫不熟练?”
听了奚弘的分析,二女都点了点头,映荷忙道:“这么说来,这小二定是刚到客栈没多久,之前定也不是什么跑堂的伙计。”
“依我看,他定是官府的人,跑来打探主子的身份的。”
奚弘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道:“我看没这么简单,他到底是什么人,现在还不好说,只是他对此前的叛乱事件如此熟悉,倒可以肯定他是上次战事的亲历者,不过我们也不必着急,不如将计就计,看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可是主子刚才已经把身份暴露给他了啊?”戴雪不禁又问道。
奚弘则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暴露什么?我说我和御史有交情,这也算暴露吗?自我们进城给官差看路引之时,官府之人便知道我们和御史有瓜葛了,刚才告诉那小二,也不过是诱敌之策罢了,无妨的,现在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看他究竟想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M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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