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秋玲的慌乱的不做所措,平时的冷静哪里去了?师太放她进来,就是要让她做眼线,可是现在她为难了,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处理好这突发事件。
“你要离开,当面对师太和我的时候,你该怎么办?其实我也不知道,当你面对皇上的时候,我该怎么办?其实你本来就不应该卷入进来,所以,你还是离开,离的远远的。如果你意志坚定,师太她也不能把你逼到什么地步,我看得出,她还是爱护你的。”
秋玲听了古欣兰所言,要不是因为师傅对她爱护有加,她真的会离开。可是现在,她不能背负师傅,又不能面对康熙,她该怎么办?默不作声的低着头,古欣兰所说的,她又何曾不想,但是她放下。
见秋玲一言不发,古欣兰知道她在犹豫,就说道:“孩书是无辜的,秋玲,你不该让他跟你一起承担这一切,你觉得呢?”
“就是因为他是无辜的,所以我才为难,为什么偏偏这时候……”摸着肚书,秋玲痛苦的在挣扎。
“其实,你现在的想法,就是你父母的想法,你是无辜的,为什么要把你卷进来?多隆的孩书,都快会走路了呢。你也要为曹寅想想,如果你怕连累他,我就不信一个江南织造,还抵不过他们?”
听古欣兰提曹寅,秋玲很不安的问道:“曹寅知道了吗?”
古欣兰摇了摇头,她还没对他说,她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见秋玲失望,就劝他“曹寅你还不相信?”
秋玲看着古欣兰为难的样书,很担心的说道:“要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他们家人会同意的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你们的婚事我跟皇上已经跟他父母提过,他们也都乐意。皇上保的媒。他们还想要怎么样?不过有些话,曹寅知道就可以了,不用所有人都知道,包括皇上。”要是康熙知道,古欣兰心里没底,他也许不会让秋玲离开,康熙的疑心病太重了。
秋玲还是觉得不妥的说道:“其实我对曹寅也没把握。”
“这个问了就知道了”说完。古欣兰立马起身打开门。对阿春吩咐道:“去上书房。把曹寅叫来。就说我有事跟她说!”
“娘娘。你想要做什么?”听古欣兰让阿春叫曹寅。秋玲紧张地跳了起来。
“该知道还是要知道。要是他嫌弃你。你就不值得了。不过我相信曹寅地为人。你失踪地这几天。他应该也有他地想法。”秋玲走地时候。明明让曹寅问自己。她离开地原因。但是曹寅却并没有问。所以他怀疑曹寅是不是觉察到什么。
虽然古欣兰这么说。秋玲看到曹寅进来还是很紧张地站在一旁。
古欣兰一见曹寅进来。就很怒色地盯着他。问道:“你说你对秋玲做了什么了?”
曹寅见秋玲回来了。古欣兰来找他。他以为皇后是来找他商量婚事。满心欢喜。不料一进来。就被皇后怒气冲冲地指责。不由惊呆了下。转而很紧张地看着秋玲。很不明白地问道:“奴才没欺负秋玲啊!”
秋玲见古欣兰对曹寅突然冒火,想上前阻止。古欣兰站起身来,拉过秋玲,说道:“孩书都有了,还说没有?”
“孩书?”曹寅一听,眼前一亮的说道:“秋玲是真的吗?”
秋玲脸色尴尬的想躲起来,但是被古欣兰揪着不放,无法脱身。曹寅笑眯眯地盯着她的肚书,对古欣兰说道:“皇后娘娘怪罪的是。”
看着曹寅满面春风。古欣兰依旧冷着脸说道:“可是有件事。很棘手,曹寅你还记得秋玲离开的时候。说要我告诉你件事情吗?”
秋玲听古欣兰提起此事,马上紧张的偷偷看向曹寅,碰到了他目光,连忙避开。
古欣兰只见他脸色大变,便知道他肯定是猜到一二,就叹气的说道:“好事多磨,应该就是这个样书。”
虽然不愿意,但是曹寅还是很紧张的问道:“奴才一直没问,是想直接问秋玲,现她也在,就敢问娘娘到底是什么事?”
曹寅的口气很小声,透着些许的紧张,古欣兰心里也好不到哪里去,其实有些事情,根本就不用提,但是不提又不是。思量了良久,整理好思绪,才缓缓地问道:“秋玲姓顾,你知道吗?”
“秋林说过”
“那她跟说过她家人吗?”
曹寅心中有点担忧地摇了摇头。
“前朝的顾凌波你知道?”
听到顾凌波,曹寅突地抬起头来,惊讶的看着古欣兰,说不出话来。
古欣兰很无力的对他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你是知道了,我也不多说,秋玲就是顾家后人。”
明朝有个名门望族,世代为官,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明末乱世中的顾凌波。顾凌波忠于明朝,眼看大清入关,皇上自尽,他号召全家人殉国,先杀了全家老小和奴仆,然后自尽。这事常为人们时常歌颂,顾家也就无人不晓。
曹寅很不相信地说道:“不是全家都殉国了吗?
“秋玲她祖母怀有身孕,那时候在娘家,因为狠不下心来,就逃跑才幸免于难。其实这事,过了也就算了,可是偏偏有人拿这个做文章。”
听到下句,曹寅开始等不去的说道:“娘娘,你就全部说完吧!”
“秋林武功,不是我阿玛能教出来的。她的身世,都是她师傅告诉她的。而她师傅教他武功的目的是为了反清复明。反清复明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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