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白根本就再也没有一点恨意,而且在不断的交欢中他也能清楚的感受到爱尔麦蒂的心理变化。他能感觉的到一开始爱尔麦蒂的绝望和对他那刻骨的痛恨,被他占有后的那一刹那的迷茫,和逐渐在钱白挑起她春情时慢慢的投入,再到后来主动的配合着钱白的动作。直到找到双方都那么契合的姿势。偶尔二个人眼神一个交流,爱尔麦蒂就主动把头藏在钱白的脖子后,那红晕的脸颊就连瞎子都瞒不住。
钱白把爱尔麦蒂轻轻的揽在怀里,二个赤祼的身体就躺在三轮明月之下,点点的星辰在天空上眨呀眨的。钱白的手在爱尔麦蒂完美的身体上游走着,双眼亮晶晶的,他是一个男人了。爱尔麦蒂被迫将头靠在钱白的臂弯,从侧面仔细的看着钱白那如刀削一般的面颊,心中五味杂呈,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就这么呆呆的瞧着他,任由那坏手在她身上不住的游走。
粉红宝宝小猪正在钱白的脑袋里呼呼大睡,终于能睡觉了,他们可真行,第一次就搞了一个白天,害得粉红宝宝小猪都没有休息好,这回可得好好补眠。
钱白侧转过头,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紧盯着爱尔麦蒂的双眼,爱尔麦蒂好似吓了一跳,愣了一下,随即转过头去。钱白伸另一只手把捏住她的脸,强行把她给转过来,神色正经无比,严肃的道:“美丽的天使,我现在正式宣布,你是我的了。”
爱尔麦蒂身体一颤,随即剧烈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张口想去咬钱白。钱白哈哈大笑,一伸嘴就迎住她的小嘴,狠狠的吸吮起来。爱尔麦蒂还是不住的挣扎,但一点用处都没有,过得一会,只好停止做无谓的动作。乖乖的让钱白不停得折磨她的小嘴。
此时如果爱尔麦蒂问自已,那她是一定会这么说的,钱白是在折磨她的小嘴,而不是和她接吻,尽管她的心里会长出一个拿着小叉叉的小恶魔嘿嘿笑着扎她的心,她还会这么说。一切都是钱白的强迫,慈悲的万物之主才是她的一切,她是绝对不可能对钱白有一点点心动的。
钱白吻着吻着又兴奋起来,再次提枪上马,又搞了很久,然后伏在爱尔麦蒂的身上静止良久,久到爱尔麦蒂觉得钱白好像是睡着了。钱白忽然站起身来,双眼直盯着爱尔麦蒂,道:“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爱尔麦蒂下意识的摇头,钱白哈哈大笑,转身走进还在不停流淌的溪流,走上对岸,头也不回,背着的手伸手一招,树枝上早已干的不能再干的衣服落入他的手中。强健赤祼的身体就在爱尔麦蒂复杂的眼神中走进黑暗,越走越远,渐渐消失。
爱尔麦蒂愣愣的望着钱白消失的地方,她不明白,钱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不杀她?为什么会放了她?他就真的这样走了?爱尔麦蒂坐了起来,她心里乱乱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有想。她慢慢的站了起来。钱白在最后一次交欢完毕时就已经抽出了她身体内所有的葵花真气,而她却浑然不觉,直到钱白离去之后,她才发现自已能动了。
爱尔麦蒂也走进溪流,无意识的清洗着身体,淡淡的白光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与皎洁的月光相互辉映,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恬静。爱尔麦蒂穿着被撕破的衣裙坐在岸边抱着双膝愣愣的想着什么,洁白的二对翅膀包裹着她。美丽的面容上,那一抹晕红还没有完全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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