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户西人的屋子,房间倒有不少,大家各自选了一个进房休息。
趴卧床上,这平安夜的惊魂一幕幕重现眼前,充斥着血雨风腥……真是一个让人难忘的平安夜。屁股上还有点痛,但身心疲惫的我,却顾不上那么多,闻着房间内淡淡的清香,两眼半开半合,几乎就要入睡。这时,房门外却传来敲门声,神经质的我马上摸出枕头下的黑星,低声问道:“谁?”
“;n, it’s e,Kren。”房门外传来Kren的声音。
我这才如释重负:“进来吧。”
Kren提着个小小的药箱进来,打着手势问道:“;n,there’s ;;;in , n I ;the ;;?”
我猜到她在问我哪里受伤,要帮我敷药,唉,大男人的,小小皮外伤算个啥呢?但想是这样想,我却没有拒绝,伸手指了指屁屁,微微挑衅地笑道:“这儿呢,你能行吗?”
其实我不说Kren也能看到,我趴在床上,屁股朝天,牛仔裤已破损严重,粘着的血早已结成块。Kren坐到床边,小心翼翼的为我退去牛仔裤,我咬紧牙关,强忍着像被撕皮的痛楚,哼也不哼一声。
“;n,痛吗?”Kren柔声问道。
“没事,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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