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公主,萧大王狩猎被汉人行刺。萧大王将行刺人放走,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但是依据传闻,萧大王所放之人,被阿紫郡主抓了去,只瞒着萧大王一人。”熊一禀报道。
“什么时候阿紫郡主去和萧大王再次出去狩猎,得到消息,我亲自去郡主府一趟。”阮阿青说道。
“公主,这是不是有些太危险了。”熊一说道,“不如让枭一他们代劳。”
“嗯?”
“属下自然也想代劳,但属下是熊一,不是枭一。”熊一一脸苦笑道,公主虽然待人和善,但最恨属下相互下手。他也只是最近习惯了而已。
“不用。你们武功大有长进,就算潜入萧王府只要不碰到萧峰就不会有危险。但是,潜入郡主府,你们还是不要想了。郡主府也许没有任何危险,也许毒物遍布,毒针机关重重。一旦有,你们躲不了。如果在郡主府被阿紫抓了去,连萧大王也要不出人来。”阮阿青说道,“我与阿紫渊源极深,纠缠不断。阿紫的毒功路数我大都熟悉,纵然中了毒也有办法化解躲藏。所以只要躲着阿紫就没有事情。另外,如果我不在醉书楼,你们就不要到醉书楼来。阿紫能忍这么长时间,也不枉我抓她两次。”
“公主这是要演七擒孟获?”
“孟获是枭雄,但是阿紫只是小女子。孟获不得不为部族委曲求全。而阿紫却只看重一个萧峰而已。要演七擒孟获,至少要将萧峰擒下七次。不要说有人能办到。就是萧峰,也不会让人擒下第二次。我只是要做些事情,顺手磨练下阿紫。或者说是她自讨苦吃。不要可怜她。如果磨练她出了差错,那么吃苦的人就换成你们了。如果让阿紫磨练你们一次,估计比让我嘱咐你们效果好百倍”
“公主不要敲打了,阿紫就是一个小魔王。这些天,不说伤在阿紫郡主手中的人。只郡主府,就有十几个奴婢暴死了。”熊一汇总消息上报,又跟着公主时间最长,这阿紫郡主的手段他是知道最多的。公主虽然经常找这阿紫郡主的麻烦,但是说话里间不但没有恨意,反倒有一丝和萧大王一样的宠溺之意。如果是其它凶狠恶人,不是被公主废了,就是让枭一他们暗中报与官府或者江湖仇家了。
“嗯,我猜测阿紫郡主最近这些天武功或者说毒功会大增。俗话说,知耻而后勇。但对你们就不是好事了。磨炼太多,把磨刀石给磨没了就得不偿失了。你们就将凡是能牵扯到自身的暗线慢慢放弃吧,保全自身。等阿紫再次来,我们就要离开了。至于我们的势力,明面上,凡所到之处,就是醉书楼好了。你们十六个护卫没有高下,势力最忌讳群龙无首,所以醉书楼也就只在你们几人之中。这个势力传不下去,所以也就没有必要传下去。你们本来就是江湖豪杰,到时候还是各占一方更容易把情义保持的时间长一些。”
“属下也是看多了江湖恩恩怨怨。所以也就不说效忠发誓的话了。公主看得比属下还长远,让属下敬佩。”
“不是我看的长远,而是我本来心就不再江湖。你们不过是我找来的护卫,力量比一般门派还要大了些。”
“属下蒙公主搭救,又有授业之恩,却只是为公主做些跑腿的事情。实在是有些愧对公主。”
“好了。不要乱捧了。让我想起星宿派来。”阮阿青说道。
熊一自然知道星宿派是何意思,但也不在意。星宿派只是太过,只要是势力都要有些捧赞。
“下去吧,如果萧峰带着阿紫出去打猎,就通知我。”
过了两日,阮阿青待得萧峰阿紫出行,就去了一趟郡主府。瞒过护卫,打晕了铁头陀。就将最重要的经书取在了手里。将文字抄了一遍,又将经书湿润,图册尽数抄录。然后归还了易筋经,就返回了醉仙居来。
恰逢一十六名护卫都在附近,干脆都召集了来。“阿紫武功进步不大,毒功却日益诡秘,我此去探得毒针三处,机关六处,毒虫三处。都是让人防不胜防的位置。我惊动了一处毒针,三处毒虫,不过毒针被我复原了,毒虫却伤我不得。我安然无恙。”
诸位护卫听着公主闯郡主府的经过,其实是在解释为什么亲自出手。
“最关键的是此物。如果告知你们,也许会让你们起了贪心。等我些时辰。”阮阿青取出一十六本空白无字之书来,然后静心抄写起来。一直抄到将近黄昏,才放下笔来。阮阿青揉了揉发酸的手臂。“虽然抄写字迹略略有些不同,但都是我静心所抄,些微不同想必无碍。你们各取一本去吧。”
各人取了一本,只见所写为“基础功法”,不由抬起头来,相互看了看,有些诧异。一本基础功法也能让他们起了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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