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哪里不一样。
我说这次我会帮她撑起来。
她眼眶泛红,靠在我肩膀上,说谢谢。
我没有犹豫,立刻联系了楚中天,希望中天建设能够带资施工。
他说这种送上门的买卖他断然不会拒绝,但生意就是生意,具体合作的事还得他儿子来谈。
我带江瑶去了中天建设所在的中天大厦,顺利见到楚中天的长子楚兴州。
他说我们没有涉猎过开发领域,带资施工风险很大,他更想代工代建,整体把控。
我们现场做了收益分析,如果代工代建比带资承包利润要少上千万,收回之前所有投入后仅剩千万净利润。
江瑶跟我商量。
虽然这种合作方式中天建设赚的更多,但楚兴州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我们自己开发运营的风险的确要高很多。
而让他代工代建,我们只需做好对接和监管,不必再追加任何投入,基本上就是躺着赚钱。
况且,不是每个公司都有机会跟中天建设合作,对我们来说这是极为难得的学习机会。
我说钱多钱少没那么重要。
江瑶点点头,说一千万其实也不少了。
楚兴州很快让人作出详细的运营计划书,我跟江瑶看不太懂,也提不出什么异议。
签订协议后,中天建设立刻成立项目组,展开地勘、文堪、环评等前期工作。
江瑶也终于能松口气,跟我回了区里。
她跟小兰已经很长时间没见,两人拉着手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我们约上小孙和小希,跟边部长小酌。
小院里秋风习习,月光洒下白晖,草丛里蛐蛐叫个不停,我用笛子吹曲子,小兰和小希跳起舞,这是她们的民族天赋。
小兰和小希并非汉族,他们的姓氏是夸叶,夸叶兰和夸叶希。
边部长打着拍子说这样的生活,真好。
现在家里房间够多,晚上大家便都住下。
小孙和小希之前的婚房还在,U.nsh.两人没羞没臊地要重温旧梦。
江瑶和小兰非要一起睡,硬是把我挤到炕沿儿,我连翻个身的地方都没有。
没过几天,那家招商引资的韩国厂子就出了事,老板突然跑路,欠了很多货款和工钱。
愤怒的工人砸开大门,把值钱的东西一哄而抢,连机器都拆得干干净净。
区里联系不上那个韩国老板,为平息民愤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们扫荡。
后来区里决定把厂子收回来,成立职业学校,为不断增加的工厂源源不断地培养高技术人才。
小孙被任命为校长,全权操办建校的事。
我在正商学院正常上课,后来又在操场上遇到那个体育老师,他问我为啥不去市队集训。
我说他们不需要我。
老师摇头叹气,说师弟以前没这么官僚,终究还是随波逐流了。
但他还是觉得可惜,又去给上面打了几个电话。
几天后体委来了一个人,拿着计时表让我在学校跑了几圈。
他们两人嘀嘀咕咕了半天,最后决定把我特招进成人学院,代表学校去比赛。
我问成人学院和正商学院有什么不一样。
老师说一个是正式学生,一个是脱产培训。
他们一起去跟学校打了申请,不到一个月我便收到录取通知书,补录为成人学院的学生。
江瑶说我这是开创了太城大学的先河。
小兰很羡慕,说她都还没上过大学,但还是让我安心去读书,食品公司这边她们会负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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