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贤弟要点的人是锦帆贼。”黄祖看看刘安,道,“说句实话,这草寇虽然改投我官军,要不是他曾经救过黄祖,我还真想杀了他,也可告慰长江周围的百姓。但是不管怎么样,他投靠了我军,现在已经能够是我军的一个重要将领,而我军正缺将领,若让他给贤弟使用,这个……,这个……,算了,咱们是谁跟谁,再推脱的话就太不够意思了。我也就帮贤弟一次,明日将甘宁唤来,让他当向导官。”
刘安看他颜色,显然没拿这甘宁当成宝,只推了两句便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心下不由大喜,忙道:“哪里还要再劳烦黄兄?谅他一个小小水贼头目,难道还敢推三阻四吗?小弟我派人将他唤过来便是。只是今日便要有点事情询问,还烦劳黄兄给个信物,让小弟派人立刻将他唤来,也解小弟的疑难。”
苏飞听刘安说要将领,不由看了看黄祖,见他一副鬼迷心窍的样子,不由放下了帮黄祖拒绝的**头,再听到刘安开口就要长江水贼甘宁,立即就明白了刘安的意**——哪里是需要向导官,分明白天黄祖指挥兵马与韩当交战的时候他看上了甘宁的能力,前来挖人来了。苏飞对甘宁是相当了解的,也正因为了解,才与甘宁结为了朋友,也才知道,甘宁绝不是一个单纯的武将,他不单武艺超群,还具有相当的头脑,当之无愧的是黄祖手下的第一人。黄祖对甘宁看不起,甘宁对黄祖不重用自己,也看不起黄祖,早就起了离开黄祖的心,只是没有机会而已,现在,刘安威镇北方,正是甘宁要投靠的一个主子,也许时候到了。再想想刚才刘安的话语,虽然说是用甘宁一段时间,却没说明什么时候用完,什么时候将甘宁归还黄祖,这就如同一个人向别人借钱一样,说等想还了再还,可是,他什么时候才想还呢,没人知道,也许他一辈子也不想还。几乎都确定,甘宁将永远也不会再回到黄祖手下,苏飞不由叹了口气——一个出色的将领,竟然比不上一对小小的玉马。
看黄祖命人取出笔墨,写了个手谕,刘安接了过来,立即吩咐陈到去黄祖水军中召唤甘宁——一个可以挡住江东名将韩当的人,早来一刻是一刻,若是黄祖突然悔悟,那可就遭了。
“将军,陈将军不认识江夏水军将领,如此晚的时间前去,即使有将军手谕,只怕也多有不便。末将受刘大人酒席款待,也无以为报,愿意跟随陈将军走一趟,免去不必要的麻烦。”苏飞看了看刘安,向黄祖道。
看着陈到和苏飞离去,心中知道甘宁必将来到,刘安心中高兴,觉得杯中酒也变得好喝了许多,不知不绝,眼前已经晃荡了起来。刘安使劲摇了摇头,想要清醒一点,可是看来看去,都是模模糊糊的,心中还有半分清醒,忙告醉道,“……黄兄,小……弟真的……喝……多了,要……出丑了,……得休息了。”
旁边司马懿挥了挥手,帐外进来两个亲卫,让他们扶助刘安进去休息,最后却听刘安下了个让司马懿加强防备的命令,然后进去了。司马懿端起酒杯,代刘安告罪,道:“刘大人今天能见到这么多江夏著名将领,真的是特别高兴,不知不觉多喝了些,失了态,还望黄将军见谅。”
黄祖喝得也不少,站了起来,脚步也不由打飘,却伸手到桌上取了那对玉马,塞到怀里,才告了醉,带领亲信回了水军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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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安睁开眼一看,太阳已经升起来有一竿子高了,早过了升帐时间,诸位将领肯定也等了许久。急忙洗刷完毕,走出帐来,刘安只见陈到、司马懿早已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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