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刘偃你玩的可真够大的啊！”董卓深吸一口气，道：“但若是你刘偃赌输了，一个月内，破不了射姑山呢！”
“那也简单。”刘偃毫不犹豫地道：“如果破不了射姑山，我刘偃就自愿放弃一切军功，不接受朝廷的任何封赏！并且，八大神医，和一流武将高思继，也多多拜托董司马你照看！”
“这可是你说的！”
董卓当然知道，李傕和飞熊军对自己非常重要。但是，他更盼着刘偃倒霉，更眼馋刘偃的八大神医和高思继！
两千泾阳兵破射姑山？可能吗？
完全不可能！
莫说是他们了，就是掌控大量边兵，同时防御羌人、匈奴和鲜卑的护匈奴中郎将张奂，若有能力破射姑山，还用等到现在？
“我赌了！”董卓伸出手来，道：“咱们三击掌，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话不投机半句多。
接下来，董卓的两千边兵，没有进入泾阳城，只是在城外驻扎。泾阳城也不会太小气，送来了粮草、酒肉等补给。
泾阳县衙内。
“刘偃，你给本官交个底。”
皇甫嵩连妻儿都没顾得上见，直接找了间屋子，和刘偃秘议，道：“攻破射姑山，你真有把握？”
“当然有把握。”刘偃道：“我听说，射姑山的羌人，并不是在山上立寨，而是在山谷里聚居，不知是否如此？”
皇甫嵩点头道：“确实如此。且冻羌居于射姑山，不是怕了咱们的大军，而是羌人的习性如此，他们习惯居于山谷之中，且农且牧。只要把山谷两个口子守住，咱们就没办法攻进去。”
“如果爬到山上，往下进攻呢？”
“山路难行，根本就上不去多少人。去的少了，正好被羌人聚而歼之。再说了，羌人又不是住在一个山谷里，射姑山三十六谷，谷谷有羌人。互相支援之下，一不留神就中了埋伏。当初马校尉，就是中了羌人的埋伏战死的。后来，朝廷都失去了收复射姑山的信心，我北地郡的郡城才不得不从富平迁走。”
“这样啊……”刘偃点头道：“我明白了!关于如何破射姑山，我已有定计！当然，还需要皇甫太守的支持？”
“什么支持？全郡的团练兵，都可以归你调遣！”
霍坦羌围攻泾阳城的时候，皇甫嵩真是一兵一卒都难以抽调——其他城池的团练兵，还得防守本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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