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白耳还是拉开了卷闸门打算卖给对方一包烟,因为他发现对方的脾气跟牛一样倔,如果继续僵持下去,那就真的会浪费很多时间。
白耳摸出一包free。
“其实我更喜欢巴。。。”
风衣男子还想要讨价还价,可在看到白耳大有一副把那包free又重新收起来的架势,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
有烟就行。
就是这小子真烦。
越看越烦人。
“承蒙惠顾,七美元。”
白耳挠了挠耳朵,把那盒烟丢在柜台上。
弗兰克发誓再也不跑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买烟了,要不是昨晚为了调查金并某些手下的行踪,他还不至于走到如此偏僻的地方来。
尽管他本来就住的很偏僻。
“还是华盛顿好,那里的服务员大多耐心又热情。”
走之前弗兰克阴阳怪气的抱怨了一句。
“无所谓,我又不是靠业绩拿工资。”
白耳顶了回去。
等风衣男点着烟远去,白耳才又一次拉下了卷闸门,然后将钥匙拔了出来。
“叮啷”
钥匙断裂,跌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
白耳用手掌扶住额头,一种莫名其妙的悲伤涌上心间,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人离自己远去了。
接下来,悔恨,愤怒,种种感觉依次浮现,白耳跌坐在地上,那种剧烈的情感波动甚至影响了他的心境修行,多年来如同喝水、呼吸一般自然的冥想状态都无法进入。
为什么会这样?
白耳剧烈的呼吸着,试图用另一种方法来平复心情,只是收效依然甚微。
突然间,白耳撇见了地上残留的半截金属钥匙。
“这是?被什么东西给腐蚀了?”
白耳瞪大双眼,看向了自己的手指。
指尖泛着一丝丝缓缓消退的猩红色彩,白耳的心里顿时闪过一丝明悟。
“那只蜘蛛带来的气息,它还赋予了我某种特殊的能力!”
那这些突然涌上心头的情感又是什么?
同一时刻,十几条街区之外,彼得正跪坐在地上,怀里抱着因为胸部中枪已经奄奄一息的叔叔本。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彼得,记住。。。。”
“不,不!本叔叔!!!”
过了好一阵子,那些复杂的情感才从白耳心间消失。
“真是怪事。”
白耳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手中捏着那把断掉的钥匙端详了一番。
还好没有损坏那些齿痕,可以再去配一副。
把钥匙揣进兜里,白耳再次把手抬起,将注意力集中到指尖,然后默默地调动体内的气。
没有变化。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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