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日头落了山,程清河同他们一起在山下的酒店下了塌,李忠痕本来是想要带她回李家检查一番,但是程清河不愿意。
他无法,本来就是他有求于人,硬赖着要研究她,再则看着她干净的眼神,他就想起那一晚她给予的信任和包容。
罢了,他托早已等在酒店的冷硢关照了她,匆匆回去拿了许多绷带和换洗衣物。
待她换了一身绷带又套了一条粉色的裙子下楼的时候,大堂早已摆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
冷硢朝她和李忠痕挥挥手,招呼他们过来吃饭。
她看向何火火,虽然该撒的娇照样撒,但是显然兴致不高,见她下来也是一副爱管不管的样子。
对于何火火来说,一个连走路都要人扶的废柴,对她造不成什么威胁。
外头户户红灯挂檐,红烛高照,大堂正对步行街上人来人往,古香古色的场景颇有意境。
程清河在冷硢旁边坐下来,李忠痕自然在她另一边坐下,隔开了白石,白石属孔道门下,何火火又和她有仇怨,日后必当操戈相见,如此说来,只有冷硢的身旁最为合适了。
上了桌,她心里毫无负担,不用自己掏钱,不吃作甚?
一时无话,只闻碗碟攒动,程清河仿佛回到了当年程家一家子一同吃饭的场景,不觉恍如隔世。
但是一切僻如昨日死,孔老道害得她家破人亡,她定是要好好清算这笔帐的!
饭毕,白石邀她去散步,程清河略一思索,点了头。
“你叫什么名字?”
街道上人影攒动,她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街边摆得满满当当的小吃摊子,冷不防被这一问,她愣了愣。
“何晴。”她不假思索道。
周遭如此嘈杂,但是白石依旧清晰地听到了她的声音,他点点头:“倒是好名字。”
好?好在哪里?
“你的嗓子受了什么伤?还是原本就是如此?”
程清河摇摇头, 阅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