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家中的沙发上,看着手里的文件,那是朋友复制过来的一些文字,能复刻的基本上全都复刻了:“静峰市精神病医院。”全称肯定不是这个,这名字不太全,我紧忙找人,找到了这家医院。
第二天朋友带着我,来到了那家精神病院,说是朋友,其实是赵贤民,她也有研究精神病方向的,虽然做了法医,但是还是认识这方面的朋友,而且这间医院,有一个医生就是赵贤民的朋友。
这个精神病院离市区比较远,天下着雨,但是赵贤民的朋友还是在医院门口等我们,举着一把伞,我说为什么赵贤民要亲自陪我来呢,原来她的朋友是个男人,还挺帅的,两个人应该是情侣关系吧。
我下了车,伞也没打,淋着雨,他的朋友先是眉头微皱,第二时间跑上来把我罩在里面,我微笑一下说到:“不用了,淋些雨能让我冷静一些。”他抬起头看了看赵贤民,我不知道赵贤民做了什么,但是他却点了点头,但是依然为我撑伞。
“赵贤民把你们来的目的告诉我了,我们院里确实有个叫木逢春的病人……”他还没有说完,我便伸手把他制止了。
“我能见他么?”他可能头一次见到像我这么没有礼貌的人,但是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他却说到:“可以,但是有些流程。”
我摇了摇头说到:“我就是想见见他。”他看着我,又看了看赵贤民,赵贤民勾了勾手,两个人便到一旁说了些话。几分钟后他过来说到:“我可以先给您做个测试么?然后你在去看看他行么?”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一间办公室里,我躺在椅子上,睁开双眼,赵贤民和那人坐在我的面前,收拾了一下说到:“梁女士都好了,我们可以去看您的朋友了。”
我摇了摇沉重的头,喝了口水,或许我把一切都说出来了,但我显然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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