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回了在喇啪啪的时候穿的衣服,黑衣间摇曳的银十字架闪烁着微光,映着黑若子夜的眼睛,像要引人坠入其中。
换回了这身衣服,就好像是回到了当初的时光。怀念让心底充满了柔软的感觉。
靠近激辣,将激辣夹在外套和水手服之间的黑发拉出来。
“要帮你梳头么?”
被从正面拉出自己的头发,就好像是被拥抱着一样,激辣突然觉得有点热——难道是今天天气太热了?
“啊……好。”虽然自己也能梳好,但是总觉得让来做的话会很高兴。她乖乖的坐在床边,脚上系带长靴的带子还没有系好,随着她摇晃双脚而甩来甩去的。的动作很轻,像是唯恐弄痛她,激辣觉得其实没有必要——她从来也不怕痛,甚至甚少感觉到痛——但是被这样小心翼翼的动作,果然是很高兴,然后摇晃双脚的动作也更加快了些。
站在激辣的身后,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激辣的鼻梁和长长的睫毛,手抚摸着激辣的头发——这种安静的时间即便在之前两人相处的三年里也很少见。
“激辣,等战争结束了,我有话想要告诉你。”
终于梳理停当,说到。
激辣转过身,习惯性的摸着脖子歪了歪头。
?
“我们走吧?!”并没有回答激辣眼中的疑问,她只是很坚定冷静的牵起激辣的手,走出了病房。
横山enter一个占据了部室的一隅,慢慢等待着时间的流逝。时针走到四点,分针指着六的时候,这两个人很有默契的一同站了起来enter想起不久之前“心灵相通”的那段对话,看了横山一眼,横山笑着看着她。
其实这两个人真的很有默契——这是其他人的心声。
“走吧!”横山没有开口,但是她眼睛、笑容都在这么说。
马路须加的军队开始向役场遗迹迈进。U.knsh.
与此同时,矢场久根的联军也化整为零向役场遗迹聚集。
横山与涉谷隔着数米对望。
“就这么上吧?”
涉谷冷笑一声。身边的人已经向马路须加冲了过去。
这场战争谁会胜利enter,横山,尺,学兰,歌舞伎姐妹,每一个人在给矢场久根联军的人第一拳的时候都在想。
役场遗迹里一下子充斥着各种声音,叫骂声,呼喊声,相互殴打的声音。
血液在沸腾。这是横山许久不曾感到过的热情。
果然,来马路须加太好了。一拳击倒一个矢场久根的喽啰,横山站起身,一个肘击狠狠撞进身后准备偷袭她的人的胃部,那人胃部一阵翻涌,干呕着痛苦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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