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不由得眨了眨眼睛,这个人消失在了李长生的眼中。
似乎这个戴着面具的人从未出现,李长生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私塾先生这会儿也收回了目光,没有再看向那个地方。
李长生相信即使自己真的产生幻觉了,私塾先生也决不会看错。
李长生于是便问道私塾先生:“唉,老家伙,刚刚那个人是谁啊?”
李长生一边说着一边指向窗外,那个面具男人刚才站着的位置,一脸询问之意。
私塾先生一笑,看了看李长生手指所朝的方向,十分淡然:“哈哈,那哪有什么人啊,只不过是你的幻觉罢了。”
李长生一听,不乐了,嘟起小嘴,“好你个老家伙,不想告诉我就不告诉我吧!”
私塾先生还是望向窗外,可是这并不是看向刚才那个地方,而是对向天空:“该遇见的人终归会遇见,你现在知道他是谁又如何,只不过是早一点罢了。你还是可以再看见他的,那时便由他自己告诉你。”
李长生听得还是稀里糊涂,不知其所云。
也同样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只是道:“这是你所说的“缘”吗?”
私塾先生轻轻一点自己的头,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这时,说书青年已经不在台上,不知去了哪。
李长生见说书青年已经不在舞台,又看向了桌子。
这桌面上也已经只剩下剩菜残羹。
该吃的饭菜李长生吃了,该喝的酒水私塾先生也喝了。
这桌上也再无美味,也再无酒水,有的只是一些食物残渣,只是一些无用的盘子罢了。
“该走了吧,老家伙。”李长生声音有些暗淡,不过还是说出这句话。
私塾先生把头又移开了朝着窗的方向,而看向李长生,摇了摇头:“不,不急。还有个家伙还没来呢。”
李长生很疑惑,便是一问:“谁啊?”
“这不是来了吗?就在你身后,可不要吓到。”私塾先生微笑着回答。
李长生下意识地瞥过头去,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不过李长生一看便是吓了一跳,险些从位子上跳起来。
不过李长生最终还是没有起来,稳住了心态。
这个人一席黑色布衣,在这酒楼之中看来,穿的甚是简陋,面色平淡,容貌也并不是很突出,扔进人海里便是难以找到,不过,李长生认为自己永远也忘不了这人的那双眼睛,似乎洞察天地,似乎包罗万象,似乎看破星辰。
这双眼睛的主可不就是那刚刚在酒楼舞台中央缓缓而道,说着令人神往的惊天之战,道出那逍遥仙之名的说书青年吗!
李长生愣了很久没有说话,不过却是移了个位置,使自己靠近私塾先生。
说书青年看李长生这般模样,不禁有些好笑,摸了摸下巴,扇了扇不知从哪儿拿出的羽扇。
仔细地看了看李长生的额头,轻微的点了点头,嘴里一句话令李长生有些不爽:“这可和我想得不一样啊,怎么这小家伙如此胆小!”
李长生可不仅仅因为他说自己胆小一词,还有对这说书青年称呼自己为小家伙很是不满。
李长生一看,这家伙似乎也不是比自己大多少。
虽然私塾先生也称呼自己为小家伙,不过李长生倒也早把他视作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家伙。
虽然他看起来除了头发白了以外,就再也看不到私塾先生有如何苍老的痕迹了,不过李长生也叫得心安理得。
李长生虽然对说书青年的称呼很不满不过也没有说话。
说书青年很不客气地找个板凳便坐在私塾先生对面,一直保持着扇羽扇的姿势,便是一道:“敢问老先生姓名?”
李长生听到“老先生”一词,顿时一惊,心道:这家伙怎么能知道老家伙的年纪不小!李长生更是觉得这个青年绝不简单,转向头,看私塾先生的反应。
只见私塾先生轻微点头,似乎不因为说书青年道出自己的年纪为惑,似乎他早有预料,于是说道:“吾之姓乃叶,世人皆称传道授业者为先生,那么你也可称呼我为叶先生。”
说书青年点了点头,扇了扇羽扇,“嗯~叶先生,不错。在下魏氏,名为长风,取长风破浪之意。”
一边说着,说书青年魏长风站了起来,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私塾先生不为所动,依旧平静地坐在座位上,点了点头,只道一声:“我不想站起来,就坐着聊吧。”
魏长风似乎也没有对私塾先生的这般行为有什么不满,只是平静地坐下,“坐下也好!”
魏长风似乎想了想,“您果然和那老家伙说得一般模样。”
李长生很疑惑,听得自己很是混乱,又是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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