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象一只欢快的小鸟,轻盈的飘到公司大门外。我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形,看到门外停了一辆黑色奥迪。
奥迪轿车的门开了,一位风度遍遍的男子钻出来,含笑给圆圆打开车门,轻轻挽住了她的腰。一看到这亲昵的动作,我立即明白了。
一直到奥迪轿车驶远了,我还呆呆站着,还没反应过来。今早还没有见到圆圆的时候,我的心扑咚扑咚跳得极快;而现在,心已经碎成好几百片。
我始终来晚了,圆圆头也不回地离去,她不可能是属于我的了。
我一言不发,毫无表情地收拾好东西离开。出了公司大门,我没有回家休息,只是一个人漫无目的四处悠转,累了就坐下抽烟。
透过冷饮店的落地玻璃窗,我平静地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人和车辆,却感觉不到热闹,仿佛整个世界都与我无关。商业步行街上人头躜动,却恰恰反衬着我的孤独,还有空虚。
我在冷饮店足足坐了三个小时,脑海里反复响起张学友的震憾灵魂的歌声“想爱难,恨亦难,我的心碎了无痕……”
我为什么要难过?这也算是一个好结果呀,至少,圆圆找到了她的真命天子,就刚才,我亲眼看到他的贴心呵护,能带给她灿烂的笑容。我从没看见圆圆这么开心过。
……
第二天醒来时,我揉揉发痛的太阳穴,只听见朱建新在旁边说:“你搞什么鬼?昨晚半夜三更才回来,我一开门,你就一身酒气的倒在沙发上。怎么啦,.uuknsh.从没见过你这副德性?”
我只摇摇头,话也懒得说,碎成好几百块的心还没能够合起来。
马马虎虎收拾好行李,想了想,我又把藏着程丽丽魂魄的泥娃娃也塞进了行李箱,便带着金丝猴阿吉出门了。
我迫不及待想离开这座城市,想立即见到师傅,向他说出最近发生的种种怪事。只有到了云鹤观那种渺无人烟,却又充满灵力的地方,我才能够抛开烦恼,潜心修炼。
在公路上颠簸了四个小时,车子一停到山下,阿吉就兴奋得吱吱哇哇乱叫,连棒棒糖也抛到一边去。离开大山一个月,阿吉也十分想念苍梧道长。
辗转来到云鹤观门前,象头一回上山那样,苍梧道长又盘膝坐在悬崖边的铁链子上,闭目练功。他的境界自然已是深不可测,就算刮起十几级台风,也无法将他从铁链上刮下悬崖。
道长双目紧闭,神态自若。我知道,有极其宠大的信息量,正从宇宙万物间闪过他的大脑;我和阿吉的到来,他早就感应到了。
“呵呵呵呵……”苍梧道长终于长笑一声,睁开双眼,双掌往下一按,飞身跃起,在半空中利索地一翻跟斗,然后稳稳当当落到地上。
他捡着胡子微微一笑:“一鸣,你是不是有很多话要跟师傅讲?”
我立即道:“师傅,你猜得一点没错,这一个月里头,我是碰到太多怪事了,并且很多地方想不通。”然后,我便一五一十地跟他说起林婆婆的怨灵被点化、程丽丽吞噬丁梅的肉身、在灵异空间遇到大怪蛇、在马家老宅出现的古尸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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