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陈垒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起床的时候，何鱼早已恭立在一旁。
他拿起侍女早已准备好的面巾以及漱口条，边洗漱边问道“何叔，马岛共有灵马几何？”
何鱼熬了一夜，看上去还是神采奕奕“回陈爷，共有上品灵马3匹，中品灵马8匹，下品灵马17匹，凡马粗记3000余。”
哟呵，还超额完成任务，把凡马也粗略数过了，陈垒满意的点了点头。
“让我想想。”
上品灵马已经有一匹被赐给李其了，也就是说上品灵马还有两匹。
他手下有一个文道宗师，一个武道宗师，还有一个武道半步大宗师，这三个人都需要上品灵马。
陈垒稍微思考了一下，文道宗师虽然攻击力被武道宗师弱了不止一筹，但是文道宗师言出法随。
行走时只要颂出风灵，就有清风在脚下流动，所以速度对文道宗师其实不是特别必要，反而是武道宗师，假若没有修习关于速度的功法，奔跑时只能用气血蛮力，长久奔袭还是会影响一定战斗力。
想明白之后陈垒开口了“上品灵马你与许悬一人一匹，中景给他从中品灵马里挑出一匹好的。
王铁、杨槺、宋进、莫海、臧洪、陈琳、我师胡昭一人一匹中品灵马
李辉、张易玄、徐安......一人一匹下品灵马”
然后看了一眼何鱼“下匹灵马还剩两匹是吧？”
剩下这两匹他是有私心的，汤若洞和许悬的下品灵马现在才20岁，按照灵马的平均寿命，55岁以后才算迈入老年，也就是它们还可以继续干35年，和剩下没有分配的那两匹灵马加一起刚好4匹，可以给他母亲做一个车辇。
下品灵马脾气也没那么大，只要配上一个五品武意的车夫就可以了，他母亲陈氏每个月都要去舆县捺山礼佛，以前凡马走的实在是太慢，但又没地方买灵马，就算获得了那么几匹，他母亲也不会要。
现在下品灵马他特意空下来两匹，就是为了这件事。
不然广陵给他做事的人这么多，随便找两个德行够的人给两匹灵马，简直就是小水缸里捞鱼——随随便便。
思考好了之后，陈垒和何鱼说了一下马车的事情，还有把他原来的那匹中品灵马给他父亲，也就是陈府实际的管家，便去给他母亲请安了。
陪着她母亲聊了半小时。
看集市那边越发热闹，陈垒领着何鱼出门了。
他要去医馆那边慰问一下张易玄。
顺便去见证一场跨时代的医治手术。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不甜不要钱的冰糖葫芦~”
这个老丈正是天天在这边街上叫卖的郭家老五。
“郭老丈，给我来两串冰糖葫芦。”
“6文钱是吧？”
“哎，陈爷，不急着给钱，您先尝尝再说。”
陈垒点点头，拿起冰糖葫芦咬了一口，糖衣裹着里面的山楂，还是没有前世第一次吃冰糖葫芦的那种惊艳感。
“还行吧。”
郭老五笑眯眯的“还行那就是不怎么甜的意思，那不甜就不用给钱了。”
陈垒从口袋中摸出6文钱“那怎么能行呢。”
买东西不给钱不是成恶少了吗。
郭老五立马推辞道“陈爷你以前时不时给困难的我们援助。
还教我们最基本的习武，识字。
我们给您送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东西为何您总要拒绝，虽然不值什么钱，但也总归是我们一点小小的心意。
陈爷你也经常提到，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我郭老五虽只是一届走街叫贩，但也懂得知恩图报，假若陈爷您认同我这一番说法，请千万不要用钱来辱没小人了。”
陈垒还能怎么办？还把他钱硬塞他怀里不成？
只好把钱收起来，但他是真的不适应这种不给钱白嫖的感觉。
“那谢谢你的新年礼物了。”
等陈垒继续向前走，何鱼拍了拍郭老五的肩膀。
你这老家伙路走宽了。
等两人走到另外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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