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脚不怕穿鞋的,闲汉把心一横,瞧准了飘扬的小条子,直接上手一抢,撕得粉碎,嚷嚷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招你爷爷?”心里暗喜,老子欠的钱不用还啦!
十来岁的小孩哪折腾过的成年人,陈洛却也不恼怒,笑盈盈地说:“李花虎,你认真看看纸条。”
李花虎疑惑地捡起撕碎的纸条一角,仔细一看,这哪是自己当初打下的欠条,不知道是谁模仿写出来!
陈洛瞧了瞧酒馆大门,忽然哈哈一笑,“小爷我闲时练字,就照着我老爹的借条练的,这种借条我多的是!”晃了晃手中的一叠纸条,鄙视的看着李花虎,挑衅道。
“妈的,你骗我!”李花虎恼羞成怒,抬手往陈洛身上抽去,他一个泼皮无赖,才不管什么陈不陈家,惹不惹得起又怎么样,大不了收拾跑路。
“大哥,你不要打我啊!”陈洛一个闪躲,脸色突变,掏出一个金岁币,惨兮兮地哭道:“我把钱都给您,您不要打我!呜呜呜......”
李花虎一个愣神,这小子纸老虎一个,一下子就被老子吓唬住了,老子果然神勇过人啊!
满心欢喜地接过金岁币,心想今天可以去赌场大干一场,再找个美丽的姑娘。
“噗通”一声巨响,李花虎就被两个壮汉跪压于地下,动弹不得。
“干嘛呀!光天化日抢钱了啊!”李花虎惊恐地喊着,Uw.ukanshu.回头一望,自认倒霉的低下了头。
“闭嘴,小孩的钱也抢?”,两个大汉其中一人开口道,他们是凤城的治安兵,今日正好巡逻至此,正想在此酒肆歇个脚,就见到如此一幕。
凤城人口日益增长,没有人管理是万万不行,凤城的几大权势家族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维护凤城的安全,是凤城实际上的管理者。
“华叔!”陈洛抽了抽鼻涕,一副难过的样子。
大汉中的一人望着卖惨的陈洛,一巴掌拍到陈洛的头上,他是陈府家的宗亲,他太熟悉陈洛的秉性了,论起阴谋诡计,陈府他论第二,大人们都没人敢认第一,小小年纪也不知道为何这般焉坏,人小鬼精,这些年栽在他手上的人少说也有数十开外。
“陈洛,这会你好像应该在家里听老先生讲课吧?你怎么在这?嗯?”陈华又拍了拍陈洛的头,
“哎哟,今天要听课啊?我不知道哎!”陈洛天真烂漫地看着华叔,“您别拍我头了,会长不高的。我这就回去,您别告诉我爹啊!”说着一溜烟地小跑走了,远处还传来回音:“华叔,把李花虎盯好了,他不还我家钱,别让他走啊!对了,昨天我看到您去春满园了,那里的花生米有这里好吃吗?”
陈华无语地吐出一口气,这死小子!随行的大汉贼眉鼠眼的看着他:“春满园的姑娘咋样啊?够劲不?”
“滚,老子去查线索的。”陈华心虚道。
那个鹿城来的小老头在一旁忽然惊叫,“我的花生米呢?怎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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