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不再追问,只是把这个疑问埋在了心底,等闯过这个甬道一定找两人问个明白。
此刻那阵响动越来越大了,并且偶尔还会出现剧烈的颤抖,这使得三人有点极度不适应。路宗还不断的呕吐,并且还大声嚷嚷:“老子晕车。”
马雄大骂到:“妈的,怎么这么没骨气,哦,我明白了,怪不得我们刚来的时候死活也不让我们开车来,非要骑你的骆驼,原来是你小子晕车啊。”
甘达那还顾得上马雄的刺激呢,只是肆无忌惮的吐起来。最后差不多把胃里的东西都给吐出来了,才稍微的好了一点。
马雄说:“你们快看甬道,是不是变得有点窄了?”
而胖子一边看着逐渐变窄的甬道一边不停的惊叹:“太像了,真他妈的太像了!”直到马雄冲他大吼:“还像什么像,还不快想办法出去,不然一定会被这个甬道给夹死。”
路宗在一边提议道:‘不如我们快跑吧,看能不能跑出这个甬道的范围,从这里尽快进入到大厅或许那样我们才会找到出路。”
看来这是最简便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了。于是大家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冲在最前面的是马雄,因为毕竟是专业做这个的,加上体格也强壮,在前面遇到什么机关也反应的过来。接着是路宗,然后是甘达,走在最后的是胖子,人长得太胖了,大家都怀疑这里的地震是不是因为他,因为他每走一步这里就震一下。不过按他的说法是“我断后”,美其名说是断后了,也未尝不可。
忽然,离路宗四米不到的马雄地下了脑袋,然后整个身子向前倒去,他隐约感到不对劲,也慌忙停下脚步,可是身体由于惯性还在朝前冲,他摔倒在地,压住了马雄。
而甘达和胖子因为有足够的时间,都反应过来并且都停住了,这一切都只是在那一瞬间的事。
接下来的瞬间,他感觉到耳边有一阵风声越过,然后耳朵凉飕飕的,接着便热乎起来,温热的液体从耳朵边流下来,然后朝地板掉去。
可是那红色的血珠却并没有落到地板上,因为地板忽然裂开了,并且迅速的掉落下去,整个甬道被悬空了,只有两面高高的甬道墙壁,他似乎感觉到身体在乡下凋零。
可是他并没有掉下去,他朝下看了看,惊奇的发现,他的身体正好压在了马雄身上,而马雄,却被三四只从甬道壁上射出来的铁矛给挡住了下降的身体,看上去就像是两人在被悬在甬道上面被烧烤。
他抬头看了看,差点吓得掉下去,他看见,头顶上的甬道壁上竟然是密密麻麻的箭,深深扎进了壁上。如果刚才不倒下的话,现在一定被射成蜂窝煤了。不仅为自己的性命唏嘘了一把。
他摸摸自己的耳朵,幸好刚才从下面射出的矛只是轻轻的擦过耳朵,不然这只耳朵一定不保。他看了看马雄,看见他憋红了脸,慌忙起身,同时也在众人的帮助下把马雄给拉了出来。
马雄此刻仍是惊魂未定,喘气声粗如牛。声音差点哽咽了,不停的嘟哝着说:“刚才,刚才……差点,……下面……全是全是……匕首啊,掉下去一定变成了蜂窝煤了。火化的时候更彻底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路宗安慰他说:“好了好了,现在,没事了,一切都好了。”
而马雄却并没有安静下来,他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说:“妈的刚才谁压我身上了,丫的差点没把我压下去。”
路宗没好意思表明,只是转移话题说:“大家快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慌忙走到刚才坍塌的地方,观察起来。
幸好坍塌的地方只是后面的部分,而前面部分却相安无事。所以他们很放心的站在前面甬道的地板上,观察着后面部分到底怎么回事?他们顺着坍塌的部分朝下望去,发现,下面竟然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说是深不见底,可是几人还是看到了底部,不过也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底部,只是隐约看到大片白色的东西,就像是山顶上弥漫的雾气一样,白色中还透露出一种乌黑发紫的色彩,那是石头的色彩。
甘达望了望深渊,然后吓得头慌忙缩回来,惊叹道:“妈的怎么这么大这么深呢。那下面是什么玩意呢,UU.uukansh. 我竟然看不到底,这个是不是到直达地府的通道啊。”
路宗安慰他说:“别瞎想,这个肯定是天然形成的一个大洞罢了,不用担心。”
马雄从未裂开的地板上掰断了一块地板,然后拿在手上,仔细观察。
那个地板看上去只有两三厘米,极度脆弱,稍微用力都会碎掉,怪不得两人刚才差点摔下去,原来是有人故意设的一个陷阱。
路宗从马雄手中接过那块地板,也欣赏起来。薄薄的水晶一样石头竟然反射着一种奇异的光芒,他随手轻轻的一掰,竟然断掉了,看起来相当的脆弱。
他解释说:“这种石头叫做贝石,因为他的密度极低,所以都是呈极薄的状态。这些很可能是大自然的杰作。这种石头通常都是出现在火山洞里,那些喷发的火山会把岩浆等物质通过火山口喷发出去,喷发完之后会在火山洞里留下一点密度极低的东西,他们会顺着火山洞慢慢的延伸,最后就会凝结在一块,看上去就像是一块完整的地板一样,成了大自然设下的陷阱。不过这种石头都是在火山洞里才会有的,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是人工搬运过来的,那到底是从哪里搬过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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