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顺站起来，来回踱步，突然转过头看向司幻怡。
“翁灵一直跟着你，对你有多么好，有多么尊敬，你也看到了，你却想着利用她，你太让失望了！”
失望两个字没有落到司幻怡的耳中，而是直接落在了她的心中。
浑身一抖，很难过，想要解释些什么，可这就是事实，她没有什么能够解释的。
之前也回答过两个问题了，姚顺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激动。
他不会因为自己被利用，受到了伤害而愤怒，反而是提到翁灵的时候，才有这么大的反应。
姚顺很为翁灵不值，那个善良可爱的姑娘，如果知道被自己最信任，最重要的人所欺骗和利用，不知道会有多伤心。
司幻怡看得出姚顺的难过，挺直了身体，说：“是我的错，我都承认，说实话一切都是为了皇位，你还什么要问的，都问出来吧！”
姚顺看着司幻怡的样子，虽然黄袍加身，但还是那个坐在床照顾受伤自己的小二啊，为什么？为什么一起都不一样了？
“好，我接着问。”
姚顺上前两步，依然是席地而坐，没有坐在司幻怡的身边，而是她的对。
“下一个问题，也是长时间以来的问题，你曾经回答我了，可是连回答都是欺骗，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致你受伤无法修炼的人是司增义？”
这个问题，姚顺问了三年才得到答案，可是现在看来，连那个自己哭哭等来的答案都是假的。
司幻怡笑了笑，明明长得那么好看，此时笑起来却有些凄惨。
“你什么都知道，只是想听我亲口确认，是吧？好，全都告诉你，我说是司增义找人偷袭我，是想让你将矛头对准震威王府，当时的我还没有预料到你可能走这么远，你可以比我优秀，用最快的方式拿下皇位。”
姚顺眼睛微眯，这就是一直骗自己不去细想的原因，因为如果仔细去看，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谎言，这会让心很痛。
“所以，当时你只是想把我当一把枪，是吗？”
姚顺的话有气无力，声音很小，就像是不想问出来，或者说不想得到答案。
但是！
司幻怡却点了点头。
姚顺轻轻的摇了摇头，说：“接着说吧，我进入皇都后，一直在试图找到能够接触到老皇帝的机会，然后留在老皇帝身边，没有想过要去争。
但是有一件事成为了转折点，这件事让我下定决心帮助你争夺皇位，这才有了之与司逢春的对弈。
这件事是，井然在书院逼司六六修炼的情绪，我帮助司六六，井然对我出手，回来后我与你谈完之后，决定帮助你争夺皇位。
当时我以为井然是震威王府司飞的人，前不久才知道，原来是你的人，那这一场面试不是你安排的戏呢？”
“是，当时我的心比较急，不想再继续拖下去，但是我有不能跳出来宣战，只能利用力，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你不仅出色完成了我想让你完成的工作，还直接将司逢春和聚贤王府扳倒了。
但时是井然刚刚对我表明态度的时候，我想着可以试探你，就让他去做了，他做的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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